苏婉柔猛地起身,银缕腰牌撞上桌沿发出清响:"定是慕容缜察觉了异动。姐姐,我带青鸾组去粮仓,你留守中枢调度暗桩——"
"不可。"我按住她的肩膀,触到她衣下的软甲,"你昨日才替我挡过刺客,伤口未愈..."
"姐姐忘了?"她抬头看我,晨光在她眼底碎成星子,"银缕衣的暗号只有我能解,城郊七十二处暗桩认的是这枚腰牌。"说着,她从靴中抽出柳叶刀,刀柄上缠着我送她的绣帕,"何况...我等这一日,等了七年。"
密室的铜钟敲过七下,苏婉柔带着三十名绣娘从密道出发时,我在她腰间系了枚银铃——那是母亲留给我们的双生铃,另一枚在我腕间。铃声渐远,我摸出金缕腰牌,对着暗格轻叩三下,石壁缓缓开启,露出满墙的密信竹筒,像极了江家宗祠里排列整齐的灵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