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她迷迷糊糊间好像看见了殿下,可今早天未亮,殿下又不见了。
云清婳的眼中闪过精光,她的笑容残忍,“我心中有个猜测,倘若是真的,裴墨染挺狠的。”
“啊?”飞霜歪着脑袋。
她没有回答。
……
接下来的几日,裴墨染时不时点名去清心阁。
可夜半,裴墨染总会出现在云清婳的榻上对她予取予夺。
一个大胆的猜测骤然出现在她的脑海中。
裴墨染不会找了个“奸夫”绿自己吧?
这也太变态了!
但既然裴墨染不肯说,她自然也不能问,否则就显得她心机深重。
裴墨染的汗落在她的脸上,他的声音嘶哑:“蛮蛮,你怎么不用心?”
“唔……我没……”
“小骗子!”随之而来的是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摧残、掠夺。
云清婳如同暴雨夜的小花,忍受着侵袭,险些昏厥。
在最后一刻,男人的气息吐纳在她的耳畔,“答应父皇的,我已经做到了,日后不必去清心阁了。”
她的脑袋早成了浆糊,来不及思考他的话。
……
午后,云清婳带着承基、辞忧在花园晒太阳。
她收到亲信的信笺。
她打开一看,瞳孔地震,手都颤了起来,“……”
飞霜最先看出她的不对,快步跑来,“主子,怎么了?你的脸色好难看啊。”
“二哥被下狱了。”她的声音发干发涩。
“二舅!”辞忧捕捉到娘亲话里的字眼,机灵地反应过来。
承基也道:“二舅!”
云清婳的眼尾泛着淡淡的薄红。
这是被气的!
飞霜从她的手里接过字条,垂眸一看,一滴泪坠了出来,“二公子打死了……苏灵音的二哥苏盛。”
苏盛让云清婳印象深刻。
万寿节那天,捉奸前,就属苏盛跳的最欢。
他甚至指桑骂槐地攻击她,说要把她吊起来打死。
“嗯。”云清婳感到一阵天旋地转,耳边都是嗡鸣声。
一时之间,头顶上的凉亭仿佛都在旋转,她不知道自己置身于何处。
她不是好人,生性凉薄,对人没有什么感情。
但她是胎穿来到这个小说世界的,云家人对她关怀备至,把她视若珍宝,跟他们在一起让她很快乐,她不愿意失去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