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身着龙袍,精神矍铄,身材清瘦却硬朗,没有丝毫老态。
反观皇后,才几天不见,她的头上长了不少白发,脸上虽然覆盖着厚重的胭脂水粉,可垮下的脸跟眼角的皱纹暴露了她的枯槁、憔悴。
皇后的眼皮耷拉着,看到云清婳的瞬间,恨意翻涌。
“多谢父皇、母后赏脸,儿臣受宠若惊,恕儿臣有失远迎。”云清婳的脸上写满了惊喜,她笑着福身。
皇上瞥了裴墨染一眼,“无妨,太子妃今日生辰,太子都没告诉朕,多亏了云澈提了一句。”
裴墨染讪讪地解释:“父皇日理万机,小辈的生辰,儿臣不敢叨扰您。”
“太子怕不是觉得朕扫兴吧?”皇上冷哼,他的双眼尖锐,似能洞穿所有人的内心。
“儿臣不敢。”裴墨染连忙跪下叩首。
他心里的确是这么想的。
糟心的人他一个都没请。
谁曾想,裴云澈这厮不仅自己来,还把皇上、皇后带来了。
真是恬不知耻!
云清婳看向裴云澈,“多谢贤王殿下。”
“还望太子妃笑纳。”贤王递给贴身太监一个眼色。
贴身太监送上一副画卷。
云清婳为了避嫌,命人将画收起来。
皇上抱着承基、辞忧,和蔼地逗弄着。
众人的眼底都流露出艳羡。
两个皇孙得圣上恩宠,真是有福了。
裴云澈看到这一幕,眼眸黑沉。
裴墨染抓住云清婳的小手,将她带去一边,酸溜溜地问:“那幅画,娘子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