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也没有，只有靠的够近才能闻到。”
张慕灵放心的放下衣领，看向无邪。
“刚刚说找我聊黑瞎子的事儿，是想要聊什么？只是嫉妒他给我盒饭？”
张慕灵想，要是早知道无邪会在意这些，就帮他也要一盒了，黑瞎子应该会给的吧。
无邪被张慕灵这番话逗笑了，什么叫他羡慕黑瞎子给她盒饭？
“你这小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啊？我就是好奇你找他聊了什么。”
张慕灵想了想，也没什么不能说的。
“他说我是木头，摸我头，说可以当我的情绪树洞……”
无邪看着张慕灵一脸认真的回忆，实在是了可爱！
可听着听着，就觉得不对劲了起来。
情绪树洞？还摸她头？
他怎么不知道黑瞎子还有这么善解人意体贴入微的一面啊？
当年教他的时候是一点都不手软啊！
现在跟他在这儿cos知心大哥哥？
“慕灵，黑瞎子还跟你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吗？”
张慕灵想了想。
“他对我做了什么？”
无邪点点头。“没错！”
张慕灵摇头。“他没对我做什么，只是我对他做了什么。”
无邪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。
“啊？你对他？能做什么？”
张慕灵认真的看着无邪。
“咬他耳朵，他说想知道他会不会有反应就自己去试试，我试了。”
无邪看着张慕灵面无表情的说出这些话，心态有点崩。
他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人，不至于听不出来张慕灵口中的“反应”是什么意思。
让他难以接受的是，黑瞎子这个人之前还说帮他助攻，结果现在呢？他都干了什么？！
帮他助攻，把自己助攻到床上去了？！
无邪咬着牙，深呼吸一口气，双手握紧张慕灵的肩膀。
他现在唯一庆幸的是张慕灵的性格使然，让她在面对问题的时候格外诚实。
也不知道是因为天生对这方面不擅长，还是觉得说了真话也无所谓。
“那他有什么反应？”
这句话几乎是无邪一字一顿说出来的。
张慕灵伸手指了指那个地方，嘴唇轻张：“硬了。”
无邪低头，看向落在自己身上的手指，一时有些分不清张慕灵回答他的问题，还是在说他的现状。
无邪在心里暗骂一声：兄弟你也太不争气了，人家就碰了你一下而已！
张慕灵疑惑的盯着那处看，怎么回事儿？为什么无邪也这样了？
很明显，之前的所有课程上，都没有这方面的知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