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张慕灵向来不了解这些，她没有童年，也不像其他卡塞尔学生一样，上过高中。
总而言之，学校里教的那些屠龙知识和技巧，没有哪一个告诉他们该如何爱人，又或者什么是爱。
那些人与人之间亲密的举动在张慕灵看来或许没什么区别。
就好像她说话的时候，也从来不会管这句话会不会得罪人，有没有礼貌。
楚子航很早就知道，张慕灵是一个无论语言还是行动都很没有“边界感”的人。
或者说，所谓的边界感，在她看来，没什么必要。
她不会管自己说的话是不是够直，会不会伤害到别人。
也不会在意和对方的距离是不是有些超过朋友或者陌生人的限制。
他现在还记得，那时候他们初次见面闹了矛盾，结果却要一起出任务的时候。
有一个长相帅气的女孩子大冒险输了，说要过来和她接吻。
结果张慕灵就这么水灵灵的答应了！
他到现在都记得自己当时的反应：难不成她是女同？
幸亏路明非反应快，帮张慕灵拒绝了对方。
之后他问起来，张慕灵只是淡淡的回答一句：
“她请我帮忙，我那时候没什么事儿，就答应了。”
那一刻楚子航才反应过来，或许在张慕灵心里，亲吻和牵手估计没什么区别。
本质上都是两个人的肢体触碰。
可问题是，这次张慕灵居然……
楚子航一想到刚才的那一幕就忍不住咬牙。
他都不敢想，要是自己再晚来一会儿，这屋里会发生些什么？
在来之前他看过了那三个人的资料，很明显，没有一个和那个人对上。
这是第四个！
楚子航虽然生气，但他也知道这事儿怪不得张慕灵。
她并不是有意让这些人喜欢她，只是她太好了，才会吸引他们。
“你们刚刚在干什么？”
“他说他可能受伤了，让我给他检查身体。”
楚子航冷哼一声，检查身体？这种话只有张慕灵会信！
他看刚刚那人身体挺健康的，哪里有伤口？
张慕灵见楚子航不说话，忍不住问；
“你怎么过来了？我不是让路明非告诉你我晚点回学校吗？”
楚子航忍不住扶额。
“再晚点，恐怕又要多几个人喜欢你，那到时候我该怎么办呢？”
张慕灵听不太懂，喜欢？谁？
“什么意思？”
楚子航认真的看着张慕灵，良久，就在张慕灵以为自己的疑问不会有回答的时候，他开口了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