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安宁从画面里出来。
“如何？”
邢坷赶忙问道。
“凶手是庞启，庞启他母亲虽然没有帮着他杀人的，但帮他收拾残局了，第二起那值班人员手里的布，就是庞启他母亲塞得，另外第二起命案的凶器，你们可以去他们住的那边，那条河里去捞一捞。”
“庞启难道是装傻？”徐凡很是震惊，一个傻子能做到这么缜密的谋杀吗？
“不，我觉得他是真傻，但他在杀人的时候不一样，就表现得很正常，另外他只要是去行凶，会给家里点一种香。”
“我估计是一种迷香之类的。”陆安宁把自己认为的情况说给他们听。
“你的意思是，庞启有精神分裂？”邢坷立马就想到这个可能。
“或许，不然真的解释不通，另外他妈肯定是发现了什么，所以第二次才没有中招，不过庞启的记忆里没有。”
“好，高湛，孟悦，叫几个人，我们去把母子俩带回来，徐凡还有阳哥，你们去捞凶器。”
邢坷他们又去了筒子楼，将庞启母子俩带回了警局。
不过他们没有从庞启入手，而是先审问他母亲。
“周芳，你可认得这个？”邢坷将一把砍刀扔在桌上。
“不认识。”周芳看了一眼，波澜不惊，面如死灰。
“不认识没关系，反正这上面我们发现了你儿子庞启的指纹，而这把刀是杀害倪花的凶器。”
“不可能，明明我已经......”涉及到庞启，周芳就显得很激动，她一下就住嘴了。
不过都到这个份上了，周芳也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是徒劳，所以她选择缄默不语。
“周芳，我们知道你是心疼儿子，但你想过没有，你这样是溺爱，并没有帮到他，反而会让他认为这样做是对的。”
邢坷他们见周芳还不承认，就打算走怀柔政策。
“你想想，你儿子是病了，难道你想看到他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吗？”
周芳有一点动摇了，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健健康康，平平安安，顺顺利利呢。
“我相信，你也不希望庞启继续错下去吧。”
周芳有一点动摇了，最后，她全盘托出。
医生也给庞启做了检查，又对他进行了心理测试。
发现他的确存在精神分裂的迹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