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夫子惊喜地一拍大腿,问:“小侯爷,诗名呢?”
“就叫咏鹅吧!”
他提笔在最上面写下“咏鹅”二字。
“咏鹅,好——”
黎夫子满意地抚了抚须,夸赞道:“虽然是一首小诗,但文笔不俗,有些功底,算是过关了。”
“等一下!”
夏宏逸冷笑着走近,看向韩玲音道:“韩小姐,这诗是你写的吧?”
众人一听,豁然开朗。
“一个傻子怎么可能会写诗?”
“从文笔上看,像是韩小姐所作。”
“肯定是抄的无疑!”
“抄自己妹妹的诗,真够不要脸的……”
众人纷纷谴责。
“不是,这不是我的诗!”
韩玲音急忙解释,但根本没人相信。
“韩小姐,你不用维护他,虽然他是你大哥,但抄诗与偷窃无异,为读书人之所不齿,你应该勇敢地揭发他……”
“都是一群白痴!”
韩宁有些火大,但也懒得跟一群乳臭未干的小家伙争辩。
这些小家伙跟网络喷子一样,不可理喻。
他将笔一扔,爱咋地咋地。
“一个偷诗贼不配坐在这里。”
“黎夫子,还不将他赶出去!”
“对,将他赶出去,我们不要跟一个贼一起读书。”
这下难题又落到黎夫子头上。
都是一群小祖宗,真他娘的难伺候。
黎夫子将矛头对准韩宁,黑着脸问:“小侯爷,此诗你从哪里抄的?请说实话,莫要狡辩,否则……”
“从你祖宗那里抄的!”韩宁脱口而出。
“你……怎么还骂人呢?”
黎夫子气得吹胡子瞪眼。
“呵…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抄了,有证据吗?没有证据凭什么老气横秋地审问小爷?这帮臭小子说说也就罢了,你一把年纪了,简单的道理都不懂,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?”
韩宁也不惯着这个老头儿,这些夫子都一个吊样,觉得他是个傻子好欺负,顿时血脉觉醒,直接开骂。
“你…粗鄙…目无师长!”
黎夫子气得跳脚。
“老东西荡秋千,装尼玛的孙子?就你一个逢迎拍马,欺软怕硬的老东西,也配为人师?我呸……”
韩宁对着黎夫子口沫横飞。
这下所有人都惊到了。
“卧槽,这家伙骂起人来好猛。”
“我怎么感觉……他骂得好爽!”
“你别说……我都有点崇拜他了。”
“哈哈,你们看黎夫子的脸色,好好笑……”
这些学子正值叛逆期,天天被教导着要循规蹈矩,各种规矩让他们很压抑,很多时候他们也想骂人,但却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束缚着,不敢骂脏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