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西南生门。"我用银针挑起染缸边缘的苔藓,湿漉漉的苔藓触感黏腻,露出半枚带牙印的糖画残渣,"看来有人比我们更心急。"话音未落,东南角的染缸突然炸裂,巨大的声响震得耳朵生疼,靛蓝色液体裹着个黑衣人扑过来,那股刺鼻的染料味扑面而来。
我旋身甩出浸过药汁的披帛,那人脖颈碰到布料瞬间就软倒在地,露出后颈处新鲜的刺青——是御膳房专供鲥鱼的火漆印。
地牢深处传来铁链拖拽的沉闷声,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,我的绣鞋已经陷进某种粘稠液体里,粘稠的感觉让我恶心。
林暗卫突然捂住我口鼻,温热的手掌触感明显,前方拐角转出两个举着火把的守卫,他们皮甲上缀着的青铜徽章正在滴血,那血腥的场景让我一阵反胃。
那徽章边缘的锯齿状纹路,与我袖中金箔的裂口完美契合。
"换岗要三刻钟。"其中一人踢了踢墙角的麻袋,发出沉闷的声响,露出半截苍白的手腕,指尖还勾着半片织金锦,"这批货的瞳色太浅,得用孔雀胆熏足七日。"
我数着他们脚步声渐远,正要往前却踩到个软物。
低头看见个七八岁的女童蜷缩在阴影里,她掌心紧紧攥着朵绢花,花蕊是用西凉银币拗成的孔雀翎——与那日刺客发髻上的装饰一模一样。
(正文续)
女童的绢花在我掌心碎成齑粉,细碎的粉末触感粗糙,西凉银币的碎屑刺进指缝,刺痛感传来。
林暗卫突然将我拽向石壁凹陷处,石壁粗糙的触感摩挲着后背,他的弯刀在黑暗中割裂三道银弧——三支淬毒的弩箭正钉在我们方才站立的位置。
"当啷!"
火把坠落在地的声响惊得我后颈发麻,靛蓝染料与血水混合的粘稠液体正漫过脚踝,那股恶心的味道和黏腻的触感让我几近崩溃。
守卫的青铜徽章撞在石壁上,锯齿状的边缘将火苗割成碎片,那些飞溅的火星突然在空中凝成孔雀尾翎的图案——与刺客袖箭上的纹路如出一辙。
"西南角有活板门。"我用银针挑开女童的衣领,她锁骨处新鲜的烫伤正渗出紫色脓血,那股刺鼻的血腥味和腐臭味让人作呕,"这刺青是用御膳房的桂花蜜调的色,他们...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