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能尝到舌尖上血液的铁锈味。
地宫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。
范景轩染血的指尖擦过我颈侧,那里还留着他半月前醉酒时啃咬的齿痕。
他的指尖带着一丝温热和血迹,划过颈侧时痒痒的。
龙脉图的金光在他眉骨投下阴翳:"江灵犀,你究竟..."
"陛下可还记得去年秋狩?"我突然扯开他腰封暗扣,拽出半截褪色的平安符,"您昏迷时死死攥着的符纸里,裹着西域狼毒花的种子。"那平安符在手中有些粗糙,带着岁月的痕迹。
何公主突然撕开襦裙内衬,她的表情坚定而决绝,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。
露出与龙脉图完全吻合的胎记。
就在这时,她发间别着的鎏金步摇突然解体,十二颗东珠滚落成星宿图阵——正是钦天监密档记载的,西域圣女生辰对应的天狼星位。
范景轩佩剑坠地的嗡鸣声中,鎏金盒突然射出九道金线。
那金线明亮而耀眼,仿佛要穿透这黑暗的地宫。
我腕间的荼靡花胎记碰到金线瞬间,太医箱底层暗格突然弹开,露出先帝弥留时塞给我的半枚虎符。
那虎符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,触手间带着丝丝凉意。
"陛下!"
我旋身将范景轩扑倒时,何公主的玉佩正巧卡进地砖缝隙。
那玉佩与地砖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。
龙脉图的金光突然凝聚成西域文字,每个笔画都渗出暗红血珠——与我上个月在冷宫枯井里发现的,前朝废后血书上的诅咒如出一辙。
那血珠如同一颗颗红宝石,散发着诡异的气息。
地宫梁柱发出不堪重负的裂响,那声音仿佛是地宫在痛苦的呻吟,范景轩生母的鎏金盒突然炸开。
飞溅的碎玉片擦过我耳垂,那里还残留着他昨夜醉酒时留下的牙印。
碎玉片划过耳垂时,带着一丝刺痛。
太医箱里滚出的银针撞上青铜鼎,竟在鼎身刻出完整的西域舆图。
那银针与青铜鼎碰撞的声音清脆而尖锐。
"抓紧我!"
我拽着范景轩滚向太医箱时,余光瞥见何公主正用染血的指尖在地面勾画星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