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是陆询，祁念生的脸色骤然一白。
握着手腕的指尖因用力过猛，微微发颤。
那种被生生打断肋骨的痛感，又隐隐从骨头缝里蔓延开来。
他硬撑着，勉强挤出一句：“这是我和棠棠之间的事，似乎和陆先生无关吧？”
陆询没说话，只是低头缓缓解开袖扣，露出骨节分明的手腕，掌背上清晰的筋脉在冷白色的灯光下微微绷紧，透着蓄势待发的危险。
“你该庆幸。”
他语气淡淡，嘴角勾起一抹极轻的笑，却冷得让人头皮发麻。
“如果不是在这里，刚才你的手——已经废了。”
明明他的嗓音不疾不徐，甚至算得上平静，可祁念生却感觉一股森寒顺着脊椎蔓延至四肢，冻得他呼吸滞涩。
他抿了抿唇，眼中闪过一丝阴郁。
下一秒，他看向沈初棠，语气故作温柔：“棠棠，如果你有任何需要，可以找我。不要为了钱委屈自己。”
“我的WX账号还是你的生日加上我的生日，从来没变过。”
沈初棠差点被气笑了。
他不会真以为摆出这副深情款款的样子，她就会感动吧？
“有病。”
目送祁念生走远，沈初棠正想再骂两句，可当她抬头时，陆询的脸色已经冷到了极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