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伯爵之妻见状,急了,忙是问道:“吾儿到底怎么了?你快说啊!”
“丞相大人有情志不畅之象,我先为丞相大人拟个方子,让丞相大人服下,尽快退了热。
只是他相思之病,我恐难医治!”
“什么?”荣伯爵难以置信地道:“相思病?”
梅友自幼在他们严加训教下,莫说对男女之情淡薄如水,素日里,为了恢复复景国的宏图大业,六亲都不认。
这样的性子,怎么还能得相思病呢?
荣伯爵之妻也是一时难以接受,试探地问道:“莫不是中邪了吧?怎么可能是相思之症呢?”
府医认真地抬起头,看向荣伯爵之妻,道:“丞相大人的脉象极为明显,便是将京中的名医寻来诊脉,也是如同老夫诊出的脉象如出一辙。”
荣伯爵暗想:这么丢人的脉象,去请京中名医,岂非没有几日,便闹得满京城人尽皆知了?
他沉叹了一声道:“你去开药方吧!”
府医开好了药方去煎药,荣伯爵之妻屏退了下人,捏着帕子一拍大腿,哭嚎了起来。
“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