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过这些大门是完全实心的吗?所以你根本看不见另一边!是的,刘伟把我扔过了实心的大门,还假设有人在另一边接我。我宁愿把整个基地留给他们自行处理,也不想再经历那种场面。
我左右扭动脖子,听到关节发出的咔嚓声。我觉得我需要开始练习冥想了,因为这真的不行!
“这是否意味着我暂时不在你讨厌的名单上?”刘余增向前倾身看着我问道。他脸上带着标志性的坏笑,凑近我。
我挑了挑眉毛,用食指戳了戳他的头。“我可是在你之前就生气了!”他只是耸了耸肩,然后靠回座位。
“是的,但至少我没把你扔到空中,”他指出,这是我又一次生气的理由。“我只是像你舔王超那样舔了你。你之前不是说过,你舔了就是你的吗?那我舔了你,你就是我的了,”他满意地说道。我仔细观察他,发现他似乎比之前放松了许多,身上的紧张感也少了很多。
嗯,也许他需要像我需要舔他们一样舔我。也许这个简单而奇怪的行为能有效缓解不知所措的紧张感。
我一时冲动,俯身舔了一下他的脖子。“以牙还牙,”我轻描淡写地说,但当他转头看着我时,我尽力把所有对他的情感都传递给他。我希望他感到安全,知道我对他的承诺与他对我的一样坚定。我爱他的傻气,他的严肃,甚至他的疯狂。
我看到他在我的脸上寻找答案,直到他明白了。他的眼睛微微睁大,标志性的坏笑又回到了脸上。点了点头,他转过头,看向窗外,但即使在黑暗中,我也能看到他的耳朵尖红了。
其他人都没再说什么,我们沿着雪覆盖的街道驶向下一个目的地。感到幸福、安全和满足,我闭上眼睛,把头靠在刘伟的肩膀上。
“拿条毯子,”我听到他轻声说道,他的嘴唇贴在我的太阳穴上。照他说的做了,我找到那条最大、最柔软、最舒服的黑色毯子,递给他。他把毯子披在我们身上,尽量在后座上调整姿势,让自己舒服些。
他调整好后,我再次躺下。长长地呼出一口气,我闭上眼睛。“请不要再把我扔过大门了,”我央求道,撅起嘴。
“我可不敢保证,”他轻笑着,手指穿过我的头发。“我会尽我所能保护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