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司川的表情很明显。
江倾洛的确是一个唯利是图的人。
这让江倾洛面子上有些挂不住。
她清了清嗓子:“我的确不图赵青麦什么,我看她在珠宝上有非常独到的见解,刚好这段时间我对珠宝也挺感兴趣的,就想和她交个朋友。”
她微微一顿,想到薄氏也有国内数一数二的珠宝公司。
赵青麦的母亲以前是一个很优秀的珠宝设计师,其中说不定有什么关联。
她这么想也这么问。
“以前赵青麦的母亲给薄氏设计过珠宝吗?”
“没有,赵青麦的母亲拥有自己的工作室,而我们公司也有自己的设计师,我不让你管这些事情是因为赵青麦的父亲。”
她都追到他房间来,要是不和她说清楚,今天晚上他是别想睡觉了。
“因为她的父亲,她母亲死于抑郁症,而抑郁症的爆发是因为她父亲的出轨,这种丑闻应该人尽皆知才对啊。”她想不明白,就这么点事情系统还支支吾吾的,其中肯定还有别的不为人知的事情。
薄司川眉头微微一皱:“赵青麦的母亲温蔓是一个非常知性美丽的女人,在她们那个年代,京海上层的青年才俊,没有不仰慕她的,但她谁也看不上,最后跟一个和她有共同语言的画家在一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