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牛二蛋被狼掏了,还特么的他的枪打到了你的手臂,你说的话怎么前言不搭后语呢?”
牛胜利怨毒地看了眼牛天才,心说,不是你指示牛二蛋去打牛宏的黑枪,他能会被狼掏?我的手臂能受伤?
“说说到底是咋回事?”
牛天才看到牛胜利默不作声,连忙压下心中的愤怒,轻声询问。
“大队长,他是这么这么一回事儿……”
牛胜利将自己看到的、听到的有关牛二蛋进山之后发生的一切,一五一十地跟牛天才讲了一遍。
“唉,这个蠢货,死有余辜!你的伤怎么样,要不要让民兵送你去公社卫生所处理包扎一下。”
明白了事情的经过,牛天才的情绪这才稍稍平缓下来。
……
昏暗的煤油灯下,张巧英打来一盆热水放在牛宏面前。
“宏弟,来烫烫脚,睡觉舒服。”
“谢谢嫂。”
牛宏脱了棉靴,将脚慢慢放进水盆里,一股热流顺着双脚快速传遍全身。
一种微醺的舒服感瞬间弥漫开来,让牛宏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。
“宏弟,这次进山怎么才打到了两只兔子,你平常进山不都能打到野猪、狍子啥的吗?”
张巧英一边做饭,一边跟牛宏唠嗑。
“嗨,那么多人一起进山,胆子小的野兽看到早吓得躲一边去了;胆子大的野兽也都藏在暗处不出来。
他们能打到猎物才怪呢。
这次牛二蛋就是被一群藏在暗处的野狼掏了肚子,死得很惨。”
“牛二蛋死啦!死得好,他早就该死,这一回,老天爷终于开了眼。”
“嫂,我看见那群野狼啦,那体型,啧啧,是我见到过的最大的。
它们的狼王,想必体型一定会更大。
有机会我一定把它的皮扒下来,当褥子铺。”
牛宏说着,眼睛里露出一抹希冀的亮光。
只是这抹亮光落入张巧英的眼里,让她的心不由得一颤,连忙劝说牛宏。
“可别,这群野狼既然能把牛二蛋给掏了,说明它们都很厉害,你千万不能去冒险,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,鲜花该怎么办?”
“嫂放心,我不会冒险的,今晚东升哥怎么睡得这么早?”
听着不远处传来的均匀的鼾声,牛宏感觉到很奇怪。
“唉,昨晚上腰疼病犯了,一晚上没有睡好,今晚就睡得早了些。”
“哦。”
牛宏答应一声,没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“哥,这是姚老师让我给你带回的一瓶酒,你看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