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活菩萨……是假的？是妖僧？
他要引爆什么东西，和大家同归于尽？
然后，被陛下一句话，一个眼神，就给……秒了？
一股比刚才面对慈航时，强烈百倍、千倍的敬畏与恐惧，从所有人的心底，疯狂地滋生出来。
他们看向吴闵的眼神，彻底变了。
那不再是看一位仁慈的君主，而是，在仰望一尊行走在人间的……神！
“众卿，众位老人家，受惊了。”
吴闵的声音，再次响起，驱散了那股冰冷的威压，重新变得温和。
“妖僧已除，尔等无需惊慌。”
他顿了顿，目光扫过全场，声音陡然变得洪亮而威严。
“今日之事，朕，不希望有任何流言蜚语传出宫外。就说，妖僧慈航，妄图在宴会上行刺于朕，已被朕，当场格杀，挫骨扬灰！”
“至于‘灰烬盟约’，‘寂灭之种’这些词，谁要是敢在宫外泄露半个字……”
他的眼中，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机。
“诛九族！”
“臣等……遵旨！”
“草民……遵旨！”
山呼海啸般的回应，响彻整个皇宫。
再无人敢有丝毫的质疑。
吴闵满意地点了点头，他看了一眼身旁，早已被惊得说不出话来的风千语，淡淡一笑。
“前辈，这出戏，还算精彩吗？”
风千语张了张嘴，喉咙干涩，最终，只能对着吴闵，深深地，深深地鞠了一躬。
“陛下……神威盖世，老身……心服口服。”
她服了。
是真的，彻彻底底地服了。
这个年轻的帝王，他的手段，他的心性，他的实力，都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。
那可是寂灭之种啊！是能让她们听风氏都忌惮了上千年的恐怖之物！
竟然，就这么被他……当零食一样，给“吃”了？
夜，再次深了。
养心殿内，却与白日的喧嚣截然不同，安静得能听到烛火燃烧时发出的轻微“噼啪”声。
千叟宴的后续事宜，已经交由内阁和禁军去处理。关于“妖僧慈航”行刺被诛的消息，也以一种可控的方式，在京城上层圈子里流传开来，足以震慑宵小，又不会引起大规模的恐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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