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爵回过头问：“爱上国投资公司是什么背景？”
萧问剑解释：“艾上国是艾上美的哥哥。”
晋爵问：“艾上美是谁？”
赵非解释：“就是艾院长，宁书记的夫人，萧董爸爸的同学。”
前排两人大惊，萧问剑淡定地说：“你们不要过分解读，这是纯粹的投资，完全是商业考虑。你们也不用担心文旭升、龙向波、陈子平，法律面前人人平等，我们保证自己的调查行为合法就可以了。”
晋爵回过头说：“我老家是山西的，我爷爷奶奶这一辈才到南都来，我们家一直保留寒食节的传统。”
萧问剑问：“山西哪里的？”
“介休县！”
“介子推休息的地方，难怪会坚持过寒食节。”
赵非好奇地问：“介子推是谁？寒食节又是什么节日？我怎么没有听说过？”
萧问剑笑了：“肖银明生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