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徭役的事,不是过了嘛,咋还吵。
徐老头咬牙道:“我方才在黄国树下,听见李老头说的,这徭役不光饿肚子,每日还有十文钱。”
徐婆子有些不敢相信,“这……这真的还是假的?!”
“不是真的还是煮的,都是你没将老二教好,不然怎么会这样,白瞎了几块地了。”徐老头对着徐婆子也没什么好态度,看见她也烦,觉得都是她,要不是她没把老二管教好,如今也不会这样。
“老二,你这混账,要你不去徭役,要你不去徭役。”徐婆子见此事做不了假,对着徐二山又是打又是骂。
“这两日,是谁说还好我没去徭役的呀!”徐二山一把将徐婆子的手推开。
在做饭的黄氏,听见声,赶过来帮徐二山说话,“是啊,这徭役的,我们也没有瞧见,何必为了这不知真假的事吵的这么难看。”
难看。
这两字,又激怒了徐婆子。
徐婆子虽怕徐老头,但对着媳妇还是和以前该磋磨就磋磨,不对,应该是她最近将在徐老头那里受的气,发到了两个媳妇头上。
虽不能骂,但骂着两媳妇,她也好受了许多。
眼下,听见黄氏说难看,徐婆子像是找到了什么突破口一样,对着黄氏又是打又是骂,“难看,都是你这个贱蹄子在后面教的,若不是你,二山也不会这样。”
黄氏一把抓住徐婆子的手,“二山这么大的年纪了,能是我教的嘛!”
“黄氏,你反了,竟敢不敬婆母。”
徐婆子拉回手,还想对着黄氏打一巴掌,不过被徐二山拦住了。
因为徐二山这一拦,明明是婆媳间的争吵变成了四个人的争吵。
徐老头虽看不惯徐婆子,可看着老二两口子忤逆她,心中的火也起来,跟着一起声援徐婆子,原因无他,他觉得老二两口子现在敢忤逆徐婆子,他日就敢忤逆他,现在不将两人唬住,日后还怎么管住他们。
一时间,堂屋里闹麻了。
同样站在堂屋里的徐一川,见几人吵的不可开交,终于有了停战的意思,才站出来假把意思的说好话,“爹,娘,事已至此就别和老二和老二媳妇吵了,别气了你们身子。”
“老二,你也是,爹娘都这么大把年纪了,你和他们吵什么,万一气出个好歹可咋办。”
徐二山听见他假把意思还带拱火的话,就来气,“你是才站在这儿吗?!”
“什么?”徐一川有些没听清但更多的是,下意识的这么说一句。
但他很快反应了过来,这是徐二山在怪他,怪他早点不劝架,偏偏吵到快停战了再来劝架,这劝的还有什么意思。
本觉得还是老大孝顺的老两口,也难得对徐一川露出失望的表情。
“爹,娘,当家的是读书人,他被你们方才那个阵仗吓住了,这才没有出来劝你们。”
陈氏这番打圆场的话,虽听着假,但奈何老两口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