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果的战锤突然砸向堰闸基座的“护田碑”,锤头“归”字与碑纹的“护”字共振,水面下竟浮现出当年修渠场景:乐进光着膀子和百姓搬石,用刀在每块堰砖刻下Familia的名字,少女们用红线把护田铃系在他刀柄上。“乐将军!”他踩着断裂的渠板靠近,护心绳齿轮声混着远处机械堰车传来的《护田歌》,“看看您的破阵刀!刀柄上的红线,是芍陂姑娘们给您缝的‘水顺平安结’!”
第三节 护田碑忆与刀魂觉醒
破阵战魂的刀势在半空凝滞,紫雾中浮现出乐进记忆最深处的画面:芍陂初成时,百姓抬着整猪来谢,堰闸上挂满写着“乐”字的灯笼,连他的战马都戴着护田铃。最年长的堰长递给他一坛埋了三年的米酒,坛身刻着“护田者寿”——那是用修渠时省下的青铜熔铸的。
“他们说,渠成时要看着乐将军喝上第一口新米熬的粥。”柳如烟的声音混着堰闸渗水的滴答声,她的冰棱战戟划出当年百姓在渠壁刻的浮雕——乐进教孩童识别危险水纹,帮老汉修补漏水的牛车,甚至用刀鞘当擀面杖给流民做麦饼,“圣典残部用您的自责当锁链,可您看这水下的护田铃!”她戟尖轻点,浑浊水面突然透出银光,成百上千的护田铃从堰底升起,“心域城的水利司一直在修复您的灌溉渠,现在芍陂的新稻种,能抗三重堰决。”
陈果趁机将共鸣器对准破阵刀,护心绳里封存的芍陂百姓心跳声如潮涌般炸开:“您的刀不是用来毁田的,是用来劈开水患、斩除旱魃的!”他解开护心绳,露出里面缠着的半截红线——那是父亲从溃堰现场捡回的,当年乐进赠给每个修渠人的“水顺结”,“五年前,我在水利学堂看见您设计的‘十字分水闸’模型,每个闸口都刻着‘护’字,和我的战锤纹路一模一样。”
破阵战魂的铠甲突然发出“咔咔”龟裂声,紫雾凝结的“毁田”符文片片剥落。乐进的面容从雾中显形,眼中倒映着陈果手中的红线,还有柳如烟冰棱上流转的修渠壁画——那些被他以为是失败的记忆,原来一直是百姓心中的护田丰碑。
第四节 五斗护田与战魂共振
就在战魂动摇之际,圣典残部的“浊浪妖灵”从堰底冲出。妖灵的躯体由百年淤泥与咒文组成,每道触手都缠着“绝收”咒符,所过之处,刚插下的稻苗瞬间腐烂,水面浮起密密麻麻的“毁田”二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