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芳芳,辛苦你了。”熊辉轻声说道。
阮芳摇摇头,“毕竟她也是长辈,不管怎样都会照顾的。”
熊母看到儿子进来,把头扭向一边,眼里满是倔强。熊辉坐到床边,握住母亲的手,“妈,这次的事确实是您误会芳芳了,咱们家一直都是您当家作主,现在我结婚了,有些事就让我们年轻人自己处理好不好?”
熊母哼了一声,没有说话。这时医生进来检查,告知熊母腰部的伤需要好好调养几个月。熊辉表示会留下来照顾母亲,让阮芳先回家休息。
阮芳离开后,熊母偷偷对儿子说:“儿啊,娘知道错了,不该总是针对她,可是一想到她家是个无底洞又生不出儿子,我就忍不住。”熊辉微微邹眉,“妈,您能这么想就错了,一定要放宽心,都是一家人能帮衬一把也没什么不可以。”熊母低下了头。
夜晚,熊辉守在病床前,想着家庭关系慢慢必须要和睦,脸上露出一丝愁容。
殊不知这一跤也是阮芳所为,她在行动,最后会把这个绊脚石丢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