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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不是微微起伏的胸膛，可能会让人觉得面前的人已经死了。
这状态显然没法回答芙洛拉的问题。
于是芙洛拉伸出手指对准对方的脑袋，瞳孔再次亮起。
张颜的瞳孔也亮起淡淡的白光，精神似乎恢复了一丝。
但又在摇晃之间，重新变成之前的模样。
芙洛拉皱了皱眉头，莫名感到了一丝不妙，随后她又加大了输出。
于是张颜全身猛然一颤，脑袋也瞬间立起。
只是片刻后，他瞳孔中的光辉又缓缓黯淡了下去，原本立起的脑袋再次瘫向一旁。
“咦？”
芙洛拉轻咦一声，似有些不解。
一旁的梅芙却心中一动，上前打量了一番开口道。
“好像是核心被破坏了，就像那些心种被摘除的魔法少女一样。”
“这个现在是个会呼吸的活尸。”
“呵……”
芙洛拉却是嗤笑一声，毕竟在她眼中，张颜本就是傀儡，出现这样的情况无可厚非。
反正契约已经完成，接下来在契约的约束下，对方很快就会现身。
需要稍等一会..
等了一会...
一会...
又一会....
...
一旁的梅芙也不知道这是在干什么，却也不敢开口，只是静静地立在一旁。
只是，一个小时后，张颜没有任何反应。
这让芙洛拉的面色彻底变了，目光闪烁之间突然怒视一旁的梅芙，但梅芙只是无辜地摊了摊手，根本不明白对方这是发了什么疯。
于是芙洛拉深吸了一口气，面色变幻之间思考了数十种可能，但又被逐一推翻。
最后她才想到了一种可能，于是猛然抬头看向半空，似乎有金色的文字在其瞳孔之下逐一升起。
那是她之前签订的【真灵契约】。
契约内容倒是没什么问题。
只是在最下方签署真名的那一栏，属于圆大骨的文字早已变成灰色，这代表另一位签署人已然死亡。
芙洛拉的瞳孔猛然一跳，小嘴也下意识张开，整张脸上露出片刻的诧异。
只是片刻后，这样的诧异又如同潮水般褪去，取而代之的是种混合着怒意与玩味的神色。
而后更是嘴角微微翘起，双手抱胸，坐在虚空中，翘起那白皙的大腿。
“啊哈哈哈哈哈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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