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,皇城儿根规矩大。
哪会像在屹县家里小孩平白无故受了气吃了亏,家里大人直接打上门。
别看婆母出去时间长回来的晚,那两个人身份高的吓死人,排着队求见的肯定不少。
婆母回来这么晚,说不定人都没见着,在人家大门外熬了大半夜。
周茹搁心里给婆母安排的明明白白,她不知道芈一歌差点不能活着走回来,就要出去给婆母整口热食。
说实话,芈一歌确实很饥饿。
十五拜龙蛇,早上吃的是清汤寡水,中午挂念着心事又没有吃几口。
但芈一歌还是没让周茹去忙活,这具身体的时间不多了,有些话有些事应当说出来。
芈一歌搬了只凳子坐到床边,看着受了磨难十分虚弱的便宜儿子,道:“我猜你应该早就知道了,必竟母子连心!”
赵喜深吸口气,闭眼点头,不敢和老娘对视。
“娘,啥事呀?”周茹不明就里,眼下夫君和婆母眉眼官司,是有什么秘密她不知道的吗?
“你家这货揣着明白装糊涂不当人子,不然我让他改名字他连个屁都不放。”
芈一歌没好气的白了赵喜一眼,老娘换了芯子,当儿子的一句话都没有,也不知道他咋想的。
周茹听的云里雾里,她不敢信向来温文尔雅的婆母会有粗鲁的一面,虽然和她认识的乡下老娘们差远了,但也颠覆了她的三观。
婆母这是生气了?
发火了?
为了啥?
这一切到底为什么?
相比糊里糊涂的周茹,赵喜心如明镜。
赵喜痛苦的睁开眼,落在老娘身上的目光满是哀伤。
嘚,看来便宜儿子早就知道啦!
芈一歌起身,道:“陪我出去走走。”
周茹一怔,看样子婆母不是和自己说话,但宝爹刚遭了罪,怎么可能下床?
迎着周茹诧异的目光,赵喜点头起身下床。
果然!
芈一歌见便宜儿子下床一点也不费劲,心下了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