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开始跟八九岁的孩子们混在一起，每天在宗内校场折纸飞舟悟道。
掌握聚力第一层真意后，连身边花草也不会伤到分毫，倒不怕误伤小孩哥和小孩姐。
度夏锻炼个把月后，又把飞舟改成更加顺手的纸飞机，两尺见方的纸张折叠好后，嗖的一声射向天穹。
然而聚力效果微薄力量暴走，才飞到十几米高空内部的恐怖巨力就开始失控，让纸飞机当空炸开。
它与气压剧烈摩擦后燃成一大团火球，点亮了夜空。
引发孩子们一阵惊呼。
粉嘟嘟的小女孩满眼崇拜“大哥哥好厉害，火球戏法可真好看。”
还有流着鼻涕的小男孩想拜师“大哥哥教我，教我……”
度夏给他们发糖吃，这才独享清静。
又取出两尺见方的纸张开始折飞机。
这并非普通纸张，而是由特殊的一级灵宝制成，是练习聚力第二层的最佳材料。
若是聚力控制到位，理论上是能够容纳度夏全力灌输的。
按照老爷子的讲解——聚力第二层真意要做到力量凝而不发，聚而不散，是为悟道。
度夏觉得像听天书。
找不到头绪。
他开始跟普通武师一样——通过熟能生巧来增强感悟。
清道夫们集体回归蓝星，而度夏有金乌贡献点自然特立独行，继续留在宗内修行。
日复一日。
周而复始。
夜晚升起在宗门上空的小火球成为常态。
孩子们尊称放火球的大哥哥为‘火球王’。
三个月后。
纸飞机升空百米才轰然爆裂，失控后燃烧成一团火球。
体内‘百千万亿劫’与本体轻微共鸣，牢不可破的境界桎梏松动一丝。
莽牛宗传承数千年的锻炼方式果然有效，不起眼的折纸飞机法很适合锻炼聚力，比实战效果还要强。
六个月后。
纸飞机越发缓慢，以正常速度升空数百米后才力量暴走轰然炸开。
一年后。
纸飞机飞往无尽高空直至力量耗尽。
偶尔也能回落地面，不再力量暴走。
两年后。
纸飞机时常升空，却一次也没失控。
百千万亿劫越发生机盎然。
四片道韵枝叶偶尔也会滴落道韵露水，砸落在古井无波的神威海洋表面时，总会激起无尽涟漪。
每当这时候度夏都不由自主的陷入物我两忘状态，被动参悟力之大道。
当意识再度清醒时，或过去十日或过去二十日，不一而足。
聚力真意的一丝奥秘也展露心间。
他有种明悟——神仙之所以称为神，就是可以摆脱部分自然法则的束缚，而是反过来给世界定规矩立法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