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伤得很重吗?”
烛墨眼眸微颤。
此刻,他脑子里闪过草原部落血流千里,横尸满地的画面。
祭司点头,“咱们部落以前就有一个兽人伤到同一个位置,就算醒过来,人也变傻了!”
烛墨握紧拳心,面色阴沉,“请你全力救她,你想要的东西,包括兽晶,我都答应你!”
祭司的面色慢慢缓和下来,倒也不是因为烛墨承诺给她东西,而是因为他的好态度。
还不是无可救药。
祭司给鹿汐包扎好伤口,又看着烛墨唠叨。
“你要是学不会照顾雌性,你就去问问我们部落的兽人。”
“你虽不是年轻兽,但也正值壮年吧……怎么会连雌性都不会照顾……”
一旁的孔雀舞族长听得汗毛都立起来了。
他站在烛墨身后朝祭司摆手,让她不要说了。
烛墨慢慢拢眉……
族长不停比划,让她闭嘴的动作都做完了,都没能阻止她那张能叭叭的嘴。
随后她还看着族长,“族长,你这是又犯病了?”
族长:……
他无奈,只能喊兽人把祭司又扛回去。
烛墨坐在石床边,看着鹿汐。
会变傻?
那就把她带回西大陆,好吃好喝哄着。
至于她的兽夫,不要也罢。
鹿汐缓缓睁开眼,就看到一个人坐在床头看着她。
烛墨见她睁开眼,又不说话,那颗心提了起来。
他紧紧抿唇,“不认识我了吗?”
鹿汐摇头。
后脑勺太痛了,一点也不想说话。
烛墨突然笑了,他凑近,深邃的眸子看着她,“我是你的兽夫!唯一的兽夫。”
鹿汐:!!!
“你骗傻子呢?!”
她那么多俊美体贴温柔的兽夫,被他一句话给整没了!?
这把她吓得,都开口说话了。
鹿汐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,小声说着,“我又没说不认识你。”
怎么每次她说点什么想要忽悠他,怎么就那么难呢。
狼苍和鹿羽多好啊,她说啥信啥,又好看又温柔体贴听话。
不像烛墨。
每次都拆她台,每次都能看穿她。
她在烛墨跟前就跟个小透明似的。
不好,一点都不好。
鹿汐伸手从他的胸肌一路摸到腹肌,随后划了几个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