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幕如墨,缓缓笼罩大地,窗外的世界被黑暗吞噬得愈发深沉。云意暄独自在空间里,专心致志地整理着自己的宝贝。库房里杂物堆积,光线有些昏暗,她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,发现了一张缺了一条腿的桌子。这桌子看着十分眼熟,她盯着看了好半天,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,这不就是之前在废品收购站淘回来的那张吗?当时只是用棍敲了敲,发现隔层是空的,觉得那里边说不准藏有宝贝,就买了回来,没想到放在库房里都给忘掉了。
她顿时来了兴致,快步走到桌子旁,细细打量起来。很快,她就发现了桌子面下似乎藏着什么玄机。她赶忙找来螺丝刀,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撬动。金属与木头摩擦,发出细微的声响,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。随着她的动作,一块木板终于被撬开,露出了里面黑漆漆的空洞。她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期待,继续努力,随着撬起的木板越来越多,里面的东西渐渐露出真容——竟是黄澄澄的金条!
云意暄又惊又喜,高兴的抱起这八块金条,放在嘴边狠狠地咬了咬,那熟悉的质感和痕迹,让她确定这都是真货。还真是没有让她失望,这可真是一笔意外之财!她紧紧抱着金条,一路小跑回到卧室,将它们整齐地摆放在抽屉里,看着这些黄白之物,心里满是欢喜和满足,她向来对这些贵重的东西情有独钟。
她还想着再到仓库深处去仔细翻翻,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值钱的宝贝。就在这时,一阵敲门声突兀地响起,打破了空间里的宁静。她恋恋不舍地离开空间,打开房门,只见门口站着一个笑容满面的女人。这女人的穿着打扮略显老气,发型也有些过时,可脸上却洋溢着一种兴奋又急切的神情。
女人一看到开门的云意暄,笑容瞬间僵在脸上,眼中的喜悦瞬间被愤怒和嫉妒所取代,她大声质问道:“贱人,你是谁?为什么在墨淮哥哥家?”
云意暄皱了皱眉头,心里立刻明白,这女子八成是时墨淮的烂桃花。她刚要开口回应,那女人却不依不饶,继续恶狠狠地说道:“你这个贱女人,是不是你勾引墨淮哥哥,让他不要和我结婚的?”
云意暄静静地看着她,心中涌起一丝厌烦。这时,她眼角余光瞥见大门后站着一位中年贵妇,正一脸看好戏的模样。云意暄也没心思管这贵妇是谁,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还真是有眼无珠,有你这么个嚣张跋扈的未婚妻,看来时家的眼光也不怎么样。”说完,她眼神一凛,紧紧盯着那女子,冷冷地说:“有本事就去找你的墨淮哥哥,别在我这儿撒野,不然我可不会手下留情。”
“不会手下留情?就凭你?”那女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脸上满是嘲讽,“来,让我看看你能怎么个不客气法。”她越说越激动,言语愈发不堪,甚至开始辱骂云意暄的父母。云意暄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,她缓缓走出房门,提起裙摆,蓄积力量,抬腿就是一脚。
这段时间她常喝空间里的灵泉,体质得到了极大的改善,力气也比以往大了许多。这一脚带着十足的劲道,直接把那女人踹到了大门上,女人像个破布娃娃一样,重重地滑落在地,嘴里喷出一口鲜血,三根肋骨齐齐断裂,疼得她在地上直打滚,发出痛苦的呻吟。
这时,大门后的贵妇人才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,目光直直地落在云意暄身上,上上下下打量个不停。她心里不得不承认,眼前这个姑娘确实生得漂亮,眉眼如画,气质出众。可再想到她不过是个下乡知青,没有显赫的家世,将来根本无法给儿子的事业带来任何助力,眼里便流露出满满的不屑。
她挺直腰板,神色高傲地说道:“我是时墨淮的妈妈,你根本配不上我儿子。马上从这里搬出去,和我儿子一刀两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