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你，我真的不想做。”冥渊剧烈喘息着，发间玉簪早不知跌落在何处，凌乱发丝垂落在泛红的脸颊旁，被撕扯得半敞的衣襟下，锁骨处还留着暗渊方才留下的齿痕。他死死攥住破碎的衣料往后缩，后背抵着冰凉的立柱，眼中满是决绝与恐惧。
暗渊单膝抵在榻上，骨节分明的手指还攥着他被扯下的腰带，周身萦绕着近乎失控的欲念。
“如果你敢现在办了我，第二天我就敢死给你看！”冥渊抓起一旁散落的匕首抵住脖颈，刀刃划破皮肤渗出细血。他的手在发抖，却仍强撑着与暗渊对视，“解药我不要了，我宁愿死，也不会让你得逞！”
暗渊的瞳孔猛地收缩，盯着那抹刺目的血痕，浑身紧绷得如同即将断裂的弓弦。片刻后，他突然伸手狠狠拍落匕首，将人死死按在立柱上，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吼：“你敢死……我就把你在乎的所有人，挫骨扬灰！”
暗渊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，他从未想过冥渊会如此决绝。双手死死地攥着冥渊的肩膀，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
“你以为死了就一了百了？”暗渊咬牙切齿地说道，“我告诉你，就算你死了，我也不会让他们好过！”
冥渊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，但很快又恢复了坚定。
“随便，反正那时候我都死了。”冥渊的声音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，仿佛已经看透了生死。
“你这个疯子！”暗渊怒吼道，他的情绪已经完全失控，“我对你这么好，你为什么就不能乖乖听话？”
“好？”冥渊冷笑一声，“这就是你所谓的好？用铁链禁锢我，用蛊毒威胁我的朋友，这就是你所谓的好？”
暗渊的身子猛地一震，像是被人重重地打了一拳。他的手缓缓松开，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。
“我……我只是不想失去你。”暗渊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，“我害怕，害怕你会离开我。”
冥渊看着暗渊，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。他知道暗渊对自己的感情，可这份感情却如同枷锁，让他喘不过气来。
“你这样的爱，我承受不起。”冥渊轻声说道，“放了他们，也放了我吧。”
暗渊的身子晃了晃，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。他望着冥渊，眼神中满是痛苦与挣扎。
“我……我做不到。”暗渊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，“我真的做不到。”
冥渊深吸一口气，眼中带着决绝与恳切，望着暗渊缓缓开口：“那就按照我所说的，你帮他们解蛊，我会一直陪着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