匕首继续下压，冥渊眼中杀意翻涌：“说清楚，什么失败品？”教导主任喉结上下滚动，冷汗混着血渍顺着脖颈流进衣领：“不听话的学生，有异能却不配合实验的...就会被送去解剖，他们的大脑、心脏被植入芯片，改造成没有感情的完美人偶！”
一旁的林泽轩突然上前揪住教导主任衣领，金色眼眸几乎要喷出火来：“那转校生档案里的137号实验体，是不是我？”话音未落，教导主任突然诡异地笑起来，嘴角以不自然的角度咧到耳根：“你以为你真能逃得掉？整个学校...都是实验场！”
江锦年的手指瞬间攥紧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他想起父亲X光片上扭曲的骨骼，画布上那些不受控制画出的解剖图，后颈突然泛起一阵刺骨的寒意。帝洛川腰间的铜铃无风自动，发出尖锐的嗡鸣，而冥萧默默握紧了口袋里发烫的青铜吊坠——上面的符文正在飞速流转。
就在这时，仓库外突然传来密集的脚步声。冥渊猛地扯起教导主任，匕首抵住他太阳穴：“敢报警？”“不...不是我！”教导主任声音发颤，“是那些完美人偶...他们来回收失败品了！”
铁门轰然炸裂，十七个红领带学生整齐划一地走进来。他们的瞳孔泛着诡异的机械光泽，脖颈处的缝合线在阴影中若隐若现，最前方的男生抬手一指，声音像是从金属喇叭里传出的：“检测到异常个体，启动清除程序。”
冥渊随意甩了甩沾血的手指，暗红色魔力在指尖凝成锋利的刃，映出他眼底的冷冽：“既然知道真相了，也算通关了。冥萧，吃了他们。”
“哥，你不是说不让我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吗？”冥萧垂着脑袋，青铜吊坠在胸前轻轻摇晃，声音带着几分委屈。
“少废话！”冥渊踹了脚身边的铁桶，震耳欲聋的声响惊得教导主任浑身一抖。
“好吧……”冥萧叹了口气，周身突然腾起漆黑雾气。他的身体开始扭曲变形，化作一个巨大的旋涡，空气都发出刺耳的嗡鸣。十七个“完美学生”还未做出反应，就被吸力扯得东倒西歪，尖叫着被吞噬进黑暗。
“味道怎么样？”冥渊弯腰捡起地上的匕首，慢条斯理地擦拭刀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