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罗彬扫过视线所及的所有位置,都没有找到那个【斩】字。
罗酆同样在思索,刚才那番话一样给了他引导。
羗村的人看上去都是无药可医而死,还有那一家三口受不了被曲解成毒药猫而上吊,这最大的聚集地,却是因为邪祟进来而害死了所有人。
这本身就有问题。
半晌,罗酆下了结论,慎重说:“那应该是毒药猫附身在某个村民身上,就像是郑同没有关帐篷门一样,它使得某个村民暴露了这里的位置,引来邪祟,害死众人。”
罗彬收回视线,一无所获。
“应该是这样,可我总觉得还有些问题,邪祟,两脚羊,毒药猫,它们都在……这后半截话是要表达什么?是说这三个东西,它们都在做什么吗?都,这代表一个点,共同性……”罗彬低语。
罗酆没有插话,心跳却微微加速,他发现了,罗彬看待问题的角度不一样。
罗彬,是在抽丝剥茧。
邪祟,两脚羊,毒药猫,它们都在……
显然,不可能是它们都在这个山洞地室中,邪祟见到人就会攻击,根本不可能平和相处,那就是罗彬的说法,它们在做某个共同性的事情?
“得再探查一次羗村,要仔仔细细,全全部部,写下这些字的人,一定有所发现!我们得找到他住哪儿,找到他留下的所有痕迹!”罗彬声音不大,却言之凿凿。
“咱们还有一场硬仗,这事儿得让其余人来做了。”罗酆微嘘一口气。
罗彬没有问,心里就清楚。
硬仗,是尤江。
尤江给他们的坑已经挖好了。
三人一组没有回来,这就让父子俩明天不得不出羗村。
这不光是硬仗,更意味着一场死斗!
“我们回来之后吧,就别让旁人去找了,多半是写字的人有所发现,字都没写完就出事了,或许是他的发现,被毒药猫发现了。”罗彬再度低喃:“毒药猫不止一个,那获取更多信息,就相等地获取了更多风险,青壮队本来就是一盘散沙,会被玩儿死的。”
罗彬这话丝毫不夸张。
毒药猫害人,不就是玩儿一样吗?
不关帐篷,下毒让人得病,这些手段过于阴险,何簋可能好一点儿,青壮队的其余人根本玩不转,毒药猫一旦作祟,那就是个死字。
罗酆点头,随后他没有再看墙壁,坐了下来。
罗彬随后坐下,困意变得很重。
思索分析这事儿,其实很耗费时间,不少人吃的肚子溜圆儿,回到原先的位置休息,火堆差不多烧尽了。
老孔一样拍着肚子回来了,心满意足地剔着牙缝里的肉,往一旁弹飞。
“老罗啊,没事的,真的没事的,回头你真得尝尝这两脚羊,味儿太正了。”老孔脸红扑扑的,对两脚羊肉更赞不绝口。
“嗯。”罗酆点头,随后他瞟了一眼何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