估计烟道许久没通了,积了很多灰炭粉,灶子的通烟不是很好。不少烟从送柴的灶口,往外出。烟气散在屋里,有些呛人。两人都时不时得咳上一声。
过了会,东西煮好了。红薯碎块和不知什么末末,一起煮,黄黄的糊在一块。女人分盛在两口陶碗里,把了筷子,给王直端上一碗。王直接过来,用筷子扒拉了几口。有些烫,味道勉强,腥咸、腥咸的。那些加进去的末末,是小鱼和虾米干。饿了,吃在嘴里,还能入口。
王直吃完之后,到灶边把残火去尽,抓了把柴草通起烟道来。里边搞了还不算,又到屋外弄起墙上的烟孔来。墙很矮,洞也比较低。踩着墙边的石块,可以直接够进去。王直弄了一阵,整的差不多了,才罢手。手上、衣上都粘了许多黑灰。
女人吃完后,看着王直忙活了一通。等他弄好之后,又去灶里烧火,这回煮起清水来。王直没事可做,见灶边角落堆着点柴木,还放着柴刀,干脆帮忙劈起柴火来。
火很快烧好了。女人关了房门,移出床边的木桶,放在屋子中间,往里边加起冷热水来。看架势是要洗澡。
王直见水加的差不多了,刚想出去回避一下,却被女人给拉住了。王直还没反应过来,女人已经给他宽起衣来。王直没反抗,因为女人有恩于他,更重要的是,女人看起来的年纪已经够当他妈了。
王直初中毕业,进了军营,当了小兵蛋。重生前,年龄小着呢,重生后,看模样,也和自己之前差不多大。在女人面前,完全是儿子级别。王直没多想,也不敢多想,只当对方是母亲。有时候自欺欺人,都会有神奇的心理安慰效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