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换做其它时候,被归蝶骂了,王直只当没听见。这晚酒喝高了,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。自己的结义兄弟,不服管制,也就罢了,毕竟相距太远,也有句古话作说法:“将在外,君命有所不受”。可难不成手心里的一个人质,也敢闹翻天。
王直停下酒,摇摇晃晃、手脚不太利索地出了自己的房间,往归蝶那边摸去。打定主意,不给她个教训,是没法向祖宗十八辈交代了。俗话怎么说来着,“三天不打,就上梁了”。
虽然只是名义上的妻子,但好歹也算不是。不好好调教,男人的脸面往哪搁?家门不幸啊,出了个毒妇。说起来,还没治过她“谋杀亲夫”的罪呢。
王直来到归蝶的房间外,门口站岗的卫士连忙让开路,并向他行礼。王直停下脚步,点点头,稍稍示意下,便推开门闯了进去。支走几个低着头挨训的下人,与归蝶瞪着对上了眼。
仇人相见分外眼红,在互相沉寂了片刻后,归蝶发出一声厉叫,然后便张牙舞爪地向王直扑过去。或许是酒精刺激了身体里潜在的本能,王直在笨拙地抵挡了几下之后,很快变的凶悍起来。
以硬碰硬,本就是男人的专长。接连几下重击,便将归蝶揍得毫无还手之力。再顺势扣住她的身子,往榻上一压,几乎占尽上风。归蝶开始发狂般呼喊,并奋力扭动身体,想脱离王直的控制。王直的意识也不是很清醒,归蝶的反抗只徒增了他的凶性。
王直猛地跨坐在归蝶的身上,提起双拳,狠狠地捶打。归蝶哪里受过这种苦,不消一会,便主动停止了所有的反抗。王直也不客气,开始动手动脚。可空有实力,一再发挥不出来。
王直也察觉到了事情不好办,但脑子受酒精影响,糊得很,根本反应不过来,是哪里不对。只是觉得很丧气,整了半天,没有成功。一时间备受打击,愣在当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