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番操作,倒是让谢樱懵了。
见她不言语,那鸨母还以为是她对自己不满,用近乎哀求的语气道:
“您就当是可怜可怜我吧,要是继续闹下去,我们东家会打人的。”
“打人?”
在她看来,这些地方的鸨母都算老板的左膀右臂,有些甚至自己也在其中入股,怎么就会被打了?
“客官有所不知,我们这儿不止我一个鸨母,每个鸨母拉上去的客人都有记载,拉客少的被辱骂都是轻的,动不动就被罚跪,要是客人在一楼就闹起来,这算干扰店里正常经营,东家只会觉得是我们没伺候好客人。”
“我看小爷您年轻,看着也不像那起子没心肝的,才跟您说这些,还望您可怜可怜我吧。”
谢樱拧眉,勉为其难道:“行吧,爷看你可怜的份儿上,就原谅你们一回。”
“他们这么对待你们,你们怎么不反抗?”
鸨母怪异的看了她一眼:“虽说拉客少的有惩罚,但是拉客多的也有奖励,拉不到的那就是自己技不如人。”
鸨母带着她七拐八拐,一路上竟是没碰到一个人。
估计走的是他们自己的员工通道。
谢樱被眼前的一幕震惊的头晕眼花:
两个衣着华贵的男人在下象棋,而棋子竟是一帮赤身裸体少女站在棋盘上,手中举一个书写着“马”、“象”之类的牌子,站姿稍有不对,便会被一边的侍者用戒尺抽打。
还有一堆身段妖娆的女人,头上戴着各式各样的动物头饰,有点像现代的羊角、牛角、兔耳朵之类,四肢着地学动物叫 ……
但与此形成对比的是,在重重帘幕的另一边,竟然有一群七八岁衣不蔽体的男孩女孩在纺纱织布,织布机制作精巧,有人一面喝茶一面看他们劳作。
“他们在干什么?”
“有些贵人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