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时情急,就和谢远吵了起来,后来谢远气急攻心晕了,我实在不信这么大额的钱财竟然能凭空消失,就自己在书房里翻找,谁知账单没找到,竟然找到了藏在柜子夹层的一个锦盒。”
“我打开锦盒一瞧,里面竟是两件龙袍。”
“要知道私藏龙袍可是死罪,我当时吓坏了,便将那两件龙袍藏在裙子下面带走,企图找个没人的地方烧掉,就当没看见这事儿。”
“但我一个闺阁女儿,身边总是有人跟着,所以只能将那两件龙袍和我的衣裳放在一起,暂时躲过一劫。”
“大人,她说的这些都是子虚乌有,卑职从未私藏过什么龙袍,不知道这贱人是从哪儿拿出来,这明摆着就是栽赃陷害!”
谢远叫嚣,如果只是单纯的杀妻灭子,只要上下运作,他完全可以逃脱,没想到谢樱这个疯子,是存了要弄死所有人的心思。
谢樱冷哼:“栽赃陷害?”
“谢家上下谁人不知,你那天跟我在书房争吵,搞得一地狼藉,最后自己还晕了过去。”
“那是你这个贱货气晕了我,谁知道你后面都干了些什么?”
谢樱针锋相对:“若不是因为我发现那两件龙袍,你为何要纵火烧死我?”
“大人,”谢樱不再跟谢远扯皮,继续面对苏俨道。
“谢远清醒后,或许是发现龙袍不见了,竟然将我锁在院子里,要烧死我,若不是舅舅和舅母及时赶到,只怕我和那两件龙袍都要一起葬身火海。”
“你胡沁什么?那火根本不是我放的!”谢远忙为自己辩白。
“那能是谁?你将我院子的前后门都拿铁链锁了,只给我留下两个小丫鬟,拿钥匙的婆子又巧合的不见了,我们差点被烧死在院里,”谢樱转头对向两边的许垕和吕覃道,“这事整个谢家,上上下下无人不知,随便找个人问问就行。”
“这是京城,是深宅大院,又不是什么深山老林,怎么一个大活人,好端端的就不见了?”
谢远哑然,毕竟那日谢樱院中起火,是所有人都看见的事实。
正当谢远一筹莫展之际,忽然看见了跪在身后的孙氏,登时来了主意:
“那火可不是我放的,看管你的婆子,是你娘身边张妈妈的亲戚,你该问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