匕首抽出来寒光飒飒,刀鞘上……
朱宸樾很不要脸的刻了自己的名字。
谢樱就暂且收下。
“要逛的赶紧逛,要玩的赶紧玩,要休息的赶紧休息,咱们在长安歇两天,就继续赶路。”
……
离了长安,一路向西而行,路边的草越来越黄,秋风萧瑟,日头却越发愈发的毒辣。
但毒辣的太阳却不会让风减小分毫,没有太阳的时候,风中就夹杂着沙尘,但凡在外头散着头发,不出片刻便被风吹的枯草一般打结。
蓝隼下了车,在小溪边洗脸,被水冷的一哆嗦:“过了长安,这已经是我第三次流鼻血了。”
“这水怎么这么冷?”
“小姐还整天说京城的气候差,这地方的气候比京城还差,”芸惠的头发被吹得蓬乱,帮蓝隼拧帕子,“我昨天也流鼻血了。”
她们二人都是第一次见这景象。
谢樱指着不远处的雪山:“这水都是雪山上化下来的水,能不冷吗?”
“让你们把自己包起来,你们还不包,”谢樱骑在马上,拿头巾将自己包的就剩一双眼睛在外头。
起先她还被两人嘲笑像老太太,现在看着蓬乱的头发,两人惧是不再多说话。
三个自诩不拘小节的侍卫,也分了芸惠带的面脂开始擦脸擦手。
“赶紧吧,不然那头发到时候没法儿看了,”谢樱拿了头巾扔给两人,芸惠没接住,被风吹了好远,谢樱赶忙跑去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