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那种所谓的承诺,更是连屁都不如,屁起码还能臭一阵,这种话都没屁持续的时间久。”
后世有些人为了所谓的人脉关系,顿顿酒不落,喝酒喝到胃出血,也觉得是对方看得起自己,简直就是天下第一蠢货。
“那咱们今日岂不是白费心思?”云霄瞬间不情愿了。
“倒也不能算白费心思,其实还能观察到很多情况,”谢樱拆了头发,细细分析,“这种场合最要紧的其实是旁敲侧击,摸摸谁是真正有后台,谁是狐假虎威虚张声势,到时候好看人下菜碟。”
云霄点点头。
但谢樱在夫人堆里的应酬还是得到了回报,接下来一段时间,时常有大客户上门来买衣裳和布料。
……
等今年第一场秋霖打下的时候,谢樱已经带人在扬州,将自己酒坊和绸缎庄都做了起来,甚至在附近几个大城市都开了分店,利润相比去年,自是不可同日而语,如今也是江南叫得上名号的富商了。
“咱们今日休息一日,明儿一早就回北边看看,秋收过后,又要交税了,”谢樱吃完晚饭,对云霄道。
有人赶在宵禁的钟声落下前,敲响了谢樱的院门。
朱宸樾听闻谢樱在这边,趁着休息之时快马加鞭赶到扬州,此刻两人距离上次见面,已经隔了半年有余。
“来的真是够巧的,”谢樱揶揄,“要是晚来一日,我可就北上了。”
“这两日得闲,一有功夫我就赶紧过来了,”朱宸樾微微喘气,夏季的余温还没退去,朱宸樾的额角沁出了汗珠。
“你去西北我没法子照拂你,你如今来了这边,我甚至腾不出时间来找你,”朱宸樾一面说,一面献宝似的,让随从将马背上的东西扛进院子,“不知道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