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入宫的她是何等的风光,如今竟任由新人如此轻视自己。
她再不发威,只怕后宫和皇上都记不住自己这号人物了。
正当燕婕妤吓得脸色苍白,不知如何是好时,清脆悦耳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:“我就是证人。”
燕婕妤回头一看,竟是柳月棠。
她步态优雅,不疾不慢地走上前来。
白婕妤怒目圆睁,狠狠剜了一眼柳月棠,咬牙道:“熙婕妤……”
除了玉妃以外,最让她厌恶的便是这位熙婕妤。
而如今,又来坏自己好事吗?
如她所想那般,柳月棠开口道:“方才我看得真切,燕婕妤只是不小心碰了你的胳膊,你站得稳稳当当,并未摔倒,怎会动了胎气呢?”
“熙婕妤,我劝你莫要多管闲事。”白婕妤瞪着柳月棠。
柳月棠唇角牵起温和的弧度:“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,若白婕妤真动了胎气,不妨宣太医来瞧瞧,也好证明你所言非虚。”
白婕妤无言以对,重重地点着头:“很好!”
“一个不下蛋的母鸡也配在我面前猖狂。”
柳月棠眉心一跳,目光似寒刃出鞘地落在了白婕妤脸上,冷冷道:“那你可真是只会下蛋的好母鸡。”
白婕妤被噎得说不出话来,冷冽扫视了一番两人:“你们都给我等着。”
言罢,她拂袖而去。
看着白婕妤离开,燕婕妤方才彻底松了一口气,惊魂未定的抚了抚胸口,随后对着柳月棠行了一大礼。
“多谢熙婕妤大恩。”
柳月棠连忙扶着她的胳膊,“妹妹不必客气,快快起身。”
“这谢,是一定要谢的。若不是姐姐,妹妹恐怕……”
言到此处,她喉间已然哽咽,泪水盈盈于睫。
“我从小便被父亲母亲宠坏了,不懂深宫阴谋,不曾想才入宫两日,便险些被陷害。”
说着她抬起手绢点了点眼角。
柳月棠柔声道:“妹妹深得皇宠,自受人嫉妒。不过宫中并非人人都如白婕妤那般善妒,妹妹不必太过害怕。”
燕婕妤怯怯不安的煽动着长睫:“方才白婕妤那番话,定是记恨上咱们了。”
“是我不好,我连累了姐姐。”
柳月棠安慰着她:“妹妹不必自责,白婕妤本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