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眸,看向商彻深邃玩味的眸:“?!”
商彻轻笑一声:“不满意吗?”
黎礼手忙脚乱的拉住他的手:“我开玩笑的。”
她有点怂了。
之前也没这么快起来啊!!
她就是嘴贫啊啊啊啊啊啊!!!!
来不及了。
商彻压根儿不给她后悔的机会。
…
“商彻,畜牲啊畜牲。”
天刚亮,傅啸顶着黑眼圈坐在黎家客厅里,看着神清气爽从门外进来的商彻,咬牙切齿的讨伐:“老子等了你一整晚。”
“你丫的不来也不说一声,一整晚啊,老子吹着凉风被他们两个人虐了一整晚呐。”
“你但凡心里有咱们兄弟几个人呢?
“你但凡顾一下我的死活呢?”
傅啸昨晚被季怀琰跟沈妄两人赢了半年的生活费。
打又打不过,走又走不了。
一直在等商彻来了他们三个狗咬狗。
结果商彻一直没来,他一直被虐。
未来半年,他别想买车了。
傅啸昨晚还自我安慰是黎礼心情不好,商彻得陪着她。
结果一抬头,看到商彻身上穿着睡袍,松松垮垮的露出脖颈上的痕迹。
傅少大破防。
去他妈的自欺欺人。
商彻就他妈不是人!
“你自己没本事。”商彻随手抓起桌上的果汁仰头一饮而尽,迈着懒散的步伐走过去在沙发上随意一坐。
施舍般给了傅啸一个眼神:“菜,就多练。”
傅啸仰天长啸:“没天理啊没天理啊。”
“有了老婆忘了兄弟啊。”
沈妄从餐厅走出来,听不下去直接往他嘴里扔了个馒头。
大馒头不偏不倚卡在傅啸嘴里。
世界瞬间安静下来。
沈妄走过去往沙发里一坐,从怀里掏出几张票扔桌上:“芭蕾舞表演,明晚八点。”
季怀琰捡起票递了张给商彻。
后者挑眉:“这玩意儿不是一个城市开一次?”
上次被黎湘跪了,还能再开?
沈妄脸上没什么表情,只是道:“补偿观众特意加的场。”
他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,喉结滚动间吐出几个字:“也是央芭新任首席的亮相场。”
“央芭这么快就换首席了?”傅啸短暂的活了会儿,一手拿着馒头啃,一手抓起桌上的票。
“我记得一般来说,培养一个首席没个七八年几乎达不到标准的啊。”
“这黎湘刚废,央芭不是号称宁愿没首席也绝对不滥——卧槽!”
他张大了嘴巴,难以置信的盯着票面。
过了好久,才跟着念出声:“央芭首席演员:粟软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