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修竹凝视着那块高悬在门上的牌匾,上面的“白府”二字显得格外陌生。
他试图回忆起京城中有哪个白家比较出名,但脑海中却一片空白。
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猛然想起这个白府其实是一座空宅。前任主人因为某种原因被贬谪出了京城,而且没有个十年八年的时间,根本不可能回来。
俞修竹回过神来,毫不犹豫地一挥手,轻声下令:“进。”
他的手下们心领神会,迅速而悄然地从后门潜入了白府,没有发出一点声响。
.
就在同一时刻,明静容的确就在这座白府之中。
她静静地站在庭院里,姿态一如往常的高傲和优雅。
身旁除了她的贴身侍女碧芷外,还有一个年轻男子。这个男子,正是谈幼寒曾经在公主府里遭遇过的那个神经病张钰帆。
张钰帆像是着了魔般,一脸痴迷地跪在明静容的裙边,身体微微前倾,仿佛随时都可能扑倒在明静容的脚边。
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明静容,偶尔垂下眼睑,似乎是想要掩饰住眼中那一丝病态的爱怜。
静容,你真可怜呐,现在没有人能够帮你了哟!
快来求我吧!
快求求我,求我帮你!!
……
然而,明静容完全没有察觉到张钰帆眼中的晦暗,一脸不耐烦地往后退了一步,生怕张钰帆碰到自己的裙角。
她的眉头紧紧皱起,恶狠狠的骂道:“你这个狗奴才,要不是你,本公主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。”
明静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恨,这几日来,每当她想起逼宫的失败,心中的怒火就像被点燃的干草堆一样,迅速燃烧起来。
看到张钰帆这个罪魁祸首,明静容的火气更是蹭蹭地往上冒。她瞪大眼睛,死死地盯着张钰帆,恨不得用眼神将他碎尸万段。
“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狗东西!”明静容咬牙切齿地骂道。
面对明静容的责骂,张钰帆不仅没有丝毫的反抗,反而膝行两步,跪到了明静容的面前。
他的头低垂着,不敢直视明静容的眼睛,声音里也带着一丝颤抖,低声下气地说道:“公主,千错万错都是属下的错,您打我骂我都可以,只要别不要属下就行……”
张钰帆的声音带着哭腔,听起来十分的惹人怜爱。
明静容心中的怒火一滞,慢慢的吐出一楼浊气。
自言自语的安慰着自己,“算了,反正也没想着老三真的能成事。”
张钰帆毕竟也是她的新宠,伺候的她也算是高兴,今日就暂且放过他吧。
张钰帆眼见公主消气了,连忙站起身来,凑到明静容的身旁,一双修长的大手不安分的握上了明静容的小手。
“公主,属下真的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