荒渊祭司见势不妙,竟驱动荒渊核心的混沌之力,在裂隙口凝成巨大的逆星漩涡。白雨与角木蛟同时感受到噬心之痛,却在对视的瞬间,想起初代祖师留下的护生誓言。
“当年师祖母说,护生需得‘不要脸’——”龙坤握紧断水剑,剑穗狐毛与逆鳞同时爆发出强光,“小噬,白雨!咱们就用这混沌,炼出最猛的护生药!”
角木蛟突然昂首,逆鳞裂痕全部张开,白雨化作流光钻入龙嘴,狐尾在喉间甩出灵枢水网。青蛟仰天吞入混沌,龙息与狐火在体内炸开,竟将混沌炼化成五彩护生之气,从逆鳞裂痕喷薄而出,形成遮天蔽日的护生光瀑。
光瀑扫过之处,逆星漩涡应声崩解,荒渊祭司的虚影被护生之气灼伤,发出刺耳的尖啸。白雨与角木蛟重新显形,前者蹲在龙首,后者逆鳞上的狐龙共生印仍在发烫,每片鳞片都映着对方的虚影。
“记住了,荒渊!”白雨扬起狐爪,灵枢水在掌心聚成利剑,“狐与龙共生,木与水共荣,护生念共生——你的混沌,永远吞不了我们的裂痕!”
角木蛟的龙吟混着狐鸣,震得九天大陆的云层都退避三舍。归禅圣地的佛钟再次响起,这次的钟声里多了狐龙共舞的韵律,禅火与灵枢水交融,在荒渊裂隙口结成永不熄灭的护生灯。
战斗结束后,白雨趴在角木蛟的逆鳞上,用狐爪拨弄着青蛟的龙须:“青蛟大人,你的龙息里有烤红薯味——北境的熔炉,是不是很好玩?”
角木蛟甩尾溅起灵枢水,却轻轻将白雨托到龙角上,龙瞳里映着她蓬松的狐尾。龙坤见状摇头失笑,断水剑剑穗的狐毛与逆鳞鳞片共鸣,竟在剑柄处凝成枚狐龙共生的剑穗坠饰。
“苏圣女,”他望向镜海方向,“狐龙共生印已成,接下来的浩然圣地……”
“不必多言。”苏清瑶的碎镜映出白雨给角木蛟编灵枢水草的画面,“白雨与角木蛟的护生念,比任何圣地印都强。龙道兄,带着这份共生之力,去浩然剑山吧——那里的剑修,最该看看什么是‘不完美的护生’。”
白雨突然跃到龙坤肩头,狐眸亮晶晶的:“听说浩然圣地的剑穗能斩因果?青蛟大人,咱们去试试,用你的逆鳞当砧板,我的灵枢水当磨刀石,看能不能炼出最锋利的护生剑!”
角木蛟龙首轻晃,算是答应。龙坤握紧断水剑,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共生之力——他知道,这场狐龙共舞才刚刚开始,而荒渊最怕的,正是这种带着烟火气、不讲道理的护生之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