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什么年货?给父母多少钱?亲戚家的小孩每个人该给多少压岁钱?
还说起了这次回去时间比较紧,回娘家待一整天,去二姨家里吃顿饭再走,去表姑家里放下礼物说几句话就走。
丽芳老公还说想趁着回家的这几天,给市里的房子添上几件家具。
似乎家里事无巨细都说到了,唯独没有人说起两个人之间。
身上盖着的这条被子,丽芳已经许久没有盖过了,总感觉有着说不出的气味。
小别胜新婚的说法,自然也不攻而破。都活得特别纯洁了。
问什么呢?问这段时间各自都是怎么过的?还是问今年存了多少钱?
这些在以前无所顾忌的话题,现在好像都不太有兴趣问了。
放在以前,上次涨五百块钱的工资,丽芳肯定会当天晚上就兴奋的和老公分享快乐的。但一直到现在,丽芳也没有说。
本以为就这样稀里糊涂算了。
可就在丽芳快要睡着的时候,丽芳老公突然问:“我记得每年你们都有年终奖的呀,今年没给呀?”
丽芳很干脆地说:“没有。你们有吗?”
丽芳老公说:“我们哪有啊?等开年了班都上不满,还想年终奖?”
丽芳说:“既然工厂都不景气,都没有,我们没有也是正常的。”
丽芳老公冷笑了一声。
丽芳翻过身,侧着脸看着他问:“你笑什么?”
丽芳老公说:“我知道我今年没挣到钱,所以你也不想和我说。”
丽芳说:“反正现在没有发,信不信由你。睡觉吧。
一夜无话。
第二天在机场等候的时候,红莲发了语音过来,说已经到了赵师傅的老家。
红莲和赵师傅的这一路,可谓浪漫之旅。丽芳开玩笑说:“你们这算是把蜜月都度了呀。”
红莲在那边不好意思地笑了。
红连和赵师傅两人真的来了一场自驾游。赵师傅还买了炉头和套锅,准备在路上做饭吃的。
可惜,理想很丰满,现实很骨感。
从广东出发后的头一两天还好,天气比较暖和,两人也没有上高速,就在国道上边开边欣赏沿途风光。
到了集市,就停下车吃顿早餐,再买点菜带在车上。赵师傅还能和小商小贩们拉几句家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