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明显了。
只要确定身份,账可以慢慢算。
柴夫人离死不远了!
等柴万福的丧事办完,柴永进连夜写了一纸休书,将柴夫人踢出指挥使府。
柴永进一刻也不想看到她。
当忍耐到达一定程度,便会翻倍爆发。
在柴永进的心里,儿子的死与夫人脱不了关系。
一见到心里膈应到不行,无法容忍。
柴夫人又是骂,又是撒泼,最终依然无济于事,还是被仆人架着扔出了门外。
府上无一人为其求情,大多露出罪有应得的笑容,凡在府上的仆人哪个不知道她刻薄尖酸,小肚鸡肠?
因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,不是打,就是骂,下人没少在她手上吃了鞭子。
如今人嫌狗不待见,成为了一条丧家之犬,可谓自作自受,自食其果。
老祖宗说过:可怜之人,必有可恨之处。
柴夫人刚失去了儿子,又失去了夫家。
她一个人孤苦伶仃不敢回娘家,怕娘家人看不起,更怕一些乡邻乡亲取笑。
于是柴夫人自己在青州府租下了一处小院。
她胸膛充满了怨恨,充满了深仇。
尤其对陈流云。
什么仇,什么恨,都不如杀子之仇。
她拿出身上一半银两,决定再次雇凶杀人,不替儿子讨回公道誓不罢休,死了也闭不上眼。
陈流云又是否可以躲过这一劫呢?是否可以安然无恙?
柴夫人此次花了重金,这些年攒下来不少银两,拿出一半可见力度之大。
不再是小打小闹,一些小毛贼。
……
“陈大夫,我来了。”声音高涨,多日不见的刘全再次找上门,依旧龇着牙笑。
现在他每天过得很快乐,心情无限好。
不管与谁讲话,都是笑呵呵的。
由于改变太大,家里的爹娘一度认为这孩子是不是发烧了,生了什么大病,咋就转了性子。
以前什么样家里人都知晓,郁郁寡欢,闷闷不乐,愁眉苦脸,仿佛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。
这些天倒是咋了?活脱脱换了一个人,自信,阳光,积极,向上,全是正能量。
见人主动打招呼,家里来了客人也会该喊的喊啥,热乎的不像话,长辈夸赞不已。
刘总指挥使大为欣喜,给刘全每个月的开销增加了一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