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爷怪罪下来,谁来担责?
更何况陈流云在王府的地位不低,与王爷也有交情,前几天刚大摆宴席请了陈小先生喝酒。
站在王府的角度上,也得义无反顾站在陈流云这边。
跟随王爷那么多年,没这点觉悟早就被撵回家了。
王爷身边不养闲人,更没有傻瓜。
“非也!陈小先生是八王爷府上的贵客,更是小郡主的老师,他不是外人。”
“你要针对陈小先生,先要问问王府答不答应。”马夫大哥腰杆挺得笔直。
“再者说了,军队不是随意可以调动的吧?”
“有纠纷,有冤情,有矛盾,应该是由府衙审理,柴大人若有证据,可以状告陈小先生。”
“这般才合乎法理。”
“非要如此?”柴永进不甘心道。
“我话说的很明白了,柴大人难道听不懂?”
柴永进低头不语,仿佛在思考,一番斟酌之下,他收起了长刀,挥了挥手,带人离开。
在临走之时,他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陈流云,宛如在说这事没完。
不会就这么轻易的草草了事。
陈流云嘴角上扬,心中坦荡,无惧无畏。
他从不后悔杀了柴万福。
调戏自己的婆娘就该死,没有商量的余地。
而柴永进为儿子报仇,认亲不认理,就想手刃仇人,似乎也没啥问题。
那就看看谁斗得过谁。
谁的手段高明。
“陈小先生,我们该上路了。”马夫恭请道。
上路?咋感觉那么晦气。
换个词行不行啊。
“好,我们走。”陈流云不计较地登上马车。
“陈流云,我跟着你一起去,在路上有个照应。”孤独晴儿来到马车旁说道,一对桃花眼充斥着焦虑。
她怕半路伏击,出现差池。
唯有跟着,才能保证陈流云的安全。
“不用,谅他也不敢白天下手。”
“不怕一万就怕万一。”孤独晴儿担心道。
“咋了?那么关心我,是不是对我有啥想法?”陈流云挑了挑浓眉玩笑道。
“你爱死不死。”
陈流云:“……”
孤独晴儿直接就是一个暴击,一点不留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