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,我使唤不动你们是不是?那就都给我滚!”沈辞像是发了疯,拿起什么就砸什么,房间里顿时响起一阵噼噼啪啪的声响。
宋之远没有再继续听动静,赶紧推门走了进去。
宋府银钱吃紧,经不起沈辞这样霍霍东西。
房门打开,一个瓷枕迎面飞来,宋之远赶紧躲闪,这才避免了破相的惨剧。
随着宋之远出现,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。
“之远,你回来了?”沈辞脸上露出喜色,目光落在宋之远脸上时,脸色瞬间一变,“你受伤了?”
“没事,只是皮外伤。”宋之远不以为意地抿了抿唇角,目光扫过房间,“你们这是在做什么?”
房间凌乱不堪,到处都是碎瓷片,春秀披头散发跪在地上,脸上还有明显的巴掌印,衣服也被扯得凌乱不堪。
虽说宋之远有惊无险地从宫里回来了,但到底是担惊受怕,心里本来就不痛快,进门看到这么一幕,顿时就沉了脸,“阿辞,你打人了?”
沈辞一点都没有觉得自己哪里做得不对,“这个贱婢居然敢穿成这样来咱们的新房,一看就是居心不良!”
宋之远眸底清冷,“她是母亲的婢女,母亲允了她为我的妾室,她进来新房伺候,并无不妥!”
沈辞一听这话,顿时瞪大了眼睛,“宋之远!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说的到底是什么话?”
“你早不纳妾,晚不纳妾,偏偏迎我进门的这天,你纳妾!”
“宋之远,你不是说这一辈子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