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,国主,我们的实力确实不如南越啊……”那人还想继续劝说。
“住口!”赵欢怒喝一声,打断了他的话,“我们苍梧国岂能如此轻易地屈服于南越?就算战死沙场,也绝不能让南越得逞!”
“可是,国主,我们可以学学河国,直接并入南越,成为南越王朝的一个封国,这样或许还能保住我们的国家和子民……”那人不死心地说道。
“简直是胡言乱语!”赵欢的脸色变得阴沉至极,他怒不可遏地吼道,“这种卖国求荣的行为,与叛国何异?在这关键时刻,你竟然敢扰乱军心,简直就是罪大恶极!来人啊,把他给我拉出去,斩了!”
言罢,一众亲随护卫,旋即将那叫嚣之人擒获,拖拽而去。
赵欢猛地转过身来,目光如炬,紧紧地盯着站在一旁的桑师,他的声音略微有些焦急:“国师,且兰和滇国的援军究竟何时能够抵达?我们的处境已经相当危急了!”
桑师连忙宽慰道:“国主稍安勿躁,援军很快就会到来。我早已派遣使者前往中原各国,向楚、吴、越等大国求援,相信他们不会坐视不理。此外,我还特意派遣了使者前往大周,周天子必定会派遣大军前来围剿这些南越蛮夷。”
赵欢听了桑师的话,心中稍安,但他的目光依然没有离开战场。战场上的局势让人揪心,苍梧国的前哨军马与南越的哨探正展开一场激烈的厮杀。然而,双方实力悬殊,苍梧国的前哨军马明显处于下风,这场不到千人的混战,最终以苍梧国一方的溃败而告终。
赵欢看着战场上的惨状,心中不禁感叹:“唉,真是没想到,短短几年时间,南越竟然如此迅速地恢复了元气。这场战争恐怕会异常艰难啊!”他无奈地摇了摇头,然后示意车夫调转车头,大军沿着山下的缓道缓缓驶向苍梧国的前军营垒。
桑师见状,也附和着说道:“是啊,国主所言极是。这仅仅是与南越的前军哨探交锋,而且对方的人数也不过七八百人而已,我们就已经如此狼狈。若是遇到他们的主力部队,后果恐怕不堪设想。”
原本苍梧国主赵欢对于这场战争毫无兴趣,他更倾向于保持中立,不卷入任何一方的纷争。然而,这次南越的逼迫却让他无法再置身事外。与上次攻打大周时不同,南越显然是有备而来,其攻势异常凶猛。
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,河国的老国主绮罗竟然公然向南越称臣纳贡,投降了南越。这一行为无疑给周边国家带来了沉重的打击,也让一些人心生歪念。毕竟,大周距离此地甚远,天高皇帝远,而南越这个强大的邻国却近在咫尺,如同一头庞然大物,让人难以忽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