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晴的雷剑注入青铜号角,雷纹与地球的晨钟暮鼓共鸣,竟在宇宙显形出千万人类的守护剪影 —— 敦煌的壁画师、泉州的航海者、现代的地脉研究者。数据化的地只教余党在剪影中纷纷崩解,露出底下正在融化的逆鳞碎片。
青铜面具人突然抱住熔炉,眼中第一次浮现人类的恐惧:"陆寻,我们已经没有退路..."
"退路从来不是靠熔炉。" 陆寻捡起半块逆鳞碎片,发现内侧刻着曾祖父的忏悔:"‘吾辈错将控制当永恒,却不知共生方得长久。’" 他将碎片按进月壤,烛龙光魂突然从天而降,龙爪轻轻触碰熔炉,赤金双瞳里流动着地球的万家灯火。
月背的逆鳞熔炉突然熄火,数据化的月壤恢复成寂静的尘埃,十二座熔炉显形出陆家三代人的守护星图。王胖子瘫坐在舱内,蛇皮袋里的青铜号角发出悠远的共鸣:"奶奶的,胖爷我以后登月得带个地球收音机,免得月背太安静。"
苏晴的卫星通讯器传来周院士的狂喜:"全球地脉网络传来捷报!月背的逆鳞熔炉正在转化为共生信标,烛龙意识体的声带... 正在用汉语说‘谢谢’!"
陆寻望向手中的三龙玺,发现玺面多了道新纹路 —— 烛龙光魂与人类双手托起地球的图案。陈瞎子的全息影像从月壤中升起,手中握着半块泛着银光的青铜符:"1975 年你祖父说,月背不是终点,是人类与地脉对话的第一座桥梁。"
手机震动,新的匿名短信只有张照片:月背的陨石坑中,最后批地只教成员正在将逆鳞碎片埋入月壤,碎片周围生长出与地球植物相同的荧光苔藓,而在他们身后,母舰残骸的九星图案正在被共生信标取代。
"陈叔,地只教残党..." 苏晴指向照片中低头的身影。
"他们在学习共生。" 陈瞎子的影像渐渐模糊,"寻儿,真正的胜利不是消灭,是让地只教懂得 —— 地脉的力量,从来属于愿意倾听的人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