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代教主的笑声愈发疯狂:"没错!从你们在娘胎里被种下逆鳞的那一刻,命运就注定了 ——" 他突然凝望着陆寻,"你以为护脉刀是神器?不,它是你们父母用双生胎盘炼的锁,现在该由你们亲自打开!"
陆寻盯着祭坛上的护脉刀刻痕,突然想起每处地脉节点的护脉火:泰山的封禅气、布达拉宫的钟鸣、长白山的战魂,这些记忆不是燃料,是刻在血脉里的拒马桩。"婉儿,还记得在三江源说的吗?" 他轻声说,"地只教能偷走我们的记忆,却偷不走我们的选择。"
林婉儿抬头,眼中倒映着护脉刀的光芒:"寻哥,你记不记得第一次在九寨沟遇见我?你举着护脉刀的手在抖,却死活不肯后退半步。" 她的指尖划过他掌心的老茧,"现在我才明白,那不是恐惧,是刻在骨子里的守护本能。"
护脉刀突然发出龙吟,刀身显形出历代守护者的虚影 —— 大禹、李冰、徐霞客、陆鸣、宇文雪,他们的掌心都有相同的双生印记。当虚影融入陆寻和林婉儿体内,祭坛的血红色屏障开始崩解。
"不可能!" 初代教主的虚影疯狂颤抖,"你们不过是混沌的容器,怎么可能......"
"因为我们是守护者。" 陆寻将护脉刀插入祭坛,九星纹与山形纹在刀身交叠,"从父母在胎息里种下护脉种子的那一刻,我们的血就不再属于地只教。"
祭坛发出天崩地裂的轰鸣,混沌旋涡中浮现出最后的封印 —— 陆鸣和宇文雪的血手印。林婉儿的山形纹覆盖上去,陆寻的九星纹紧随其后,三双手印在漩涡表面显形出完整的双生图腾。
"原来爸妈早就留了后手......" 林婉儿的泪水混着护脉火的光芒,"他们用自己的血,在混沌本源刻下了我们的未来。"
初代教主的虚影发出濒死的嘶吼:"就算你们封印了混沌,逆鳞种子早已在人类的欲望里生根......" 他的身体崩解成逆鳞碎片,却有一片悄悄融入陆寻的掌心,"下一次...... 下一次混沌降临,你们的血脉就是最好的引路人...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