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空找孩子们了,小金连滚带爬的从山上往村里赶,他没有翅翼,飞不起来,着急了只能骨碌碌的往山下滚。
完了,完了,这可怎么办。
对峙越来越激烈,村民团结一致对外。
带队军雌大声宣布,“丰年村村民,包庇通缉令罪犯,拒不配合,公然违抗帝国法律!”
有村民不服,“什么法?我们听都没听过,你们是谁啊,突然跳出来就要求我们配合,凭什么?”
“饿的吃不起饭的时候没见你们冒出来嘛。”
“是不是啊,大家伙儿,凭什么啊。”
“对啊,对啊。”
“没道理...”
面对这群不配合的村民,带队军雌执意认为他们是同伙。
宁可错杀一万,不能放过一个,不管他们是不是无辜的,这次事情做漂亮了,也算是对上面的交代。
两方争执间,祭司喊了一声,彻底倒了下去,黑袍浸湿看不清楚,等血流了出来,浸湿身旁的泥土,才看出他在汩汩的流血。
“他们动手啦!”
“打祭司啦!跟他们拼了!”
更大的冲突起来,村民们敌不过全副武装的军雌,纷纷被打倒在地,很快村口就没有能站着的了。
天空中雷声轰隆,豆大的雨水唰拉拉砸下来,村口的血雨浸湿了这片干裂的土地。
下雨了,真的下雨了,下了一场血色的雨。
雨势太大,往常下雨的时候,家家户户都拿盆拿桶出来接着,高兴的不行,感激大自然的馈赠,现在大家都没了那个心情。
“我再问一遍,赛勒斯在哪里,把他交出来!”
有虫被打的受不了了,大喊大叫,“我知道!福伯家里多了个年轻虫,生面孔,他肯定知道!”
跟随那虫手指的方向,军雌揪起福伯的衣领,将他提起来,“赛勒斯在哪里?”
福伯颤巍巍的被提溜着,“什么赛勒斯,我没见过,没听过,也不知道。”
军雌把赛勒斯的正脸照片放大摆在他面前,“见没见过?”
福伯年纪大了,被吊着上不来气,眼神依然坚定,“我没见过...”
军雌把他扔到地上,“我最后说一遍,你们给我听清楚了,星盗团首领赛勒斯,作恶多端,参与多次谋杀,恐怖袭击,绑架十数位雄虫阁下,同犯一经查实,不分老少,格杀勿论。”
“这是最后一次警告!”
*
苏洛然在监牢里每天什么也不做,就是直勾勾的盯着墙上挂着的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