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没找到,似乎是给我消息的人弄错了……”
“那你说说,为何要把这屋子里的姑娘打晕?”林疏棠饶有意趣地喝着茶,她倒是要看看这花奴怎么圆谎。
这个屋子里的姑娘是她让人假扮红朱的,为的就是守株待兔。
“这人一上来就拽住奴婢的手,奴婢一时惊慌失措就打晕了她。”花奴小声回道。
“你当我傻啊,我早就和这姑娘说过不必打草惊蛇,在那里坐着就好,你再看看人家额头上的血迹,那是你用花瓶砸出来的吧?”林书棠毫不留情地拆穿。
花奴这下也不敢再说些什么了,林疏棠挑起她的下巴,眼神阴冷,“你主子做了亏心事,让你来顶罪,她可真是养了一条好狗!”
“我主子又不在这花楼里,奴婢出现在这花楼里也没有什么错吧?况且二奶奶又有何证据证明奴婢主子做了亏心事?”花奴愤愤地看着林疏棠。
林疏棠从头上取下簪子丢到她身上,“把她绑起来,就说她偷主子的东西,实在是罪不可恕啊。”
她不想在这里和花奴废话,就算没有确切的证据她现在也不能放花奴离开,要是叶扶雪再和这刁奴密谋着什么那才是真的防不胜防,得找个确切的理由困住其中一人,这样叶扶雪也算是失去助力了。
花奴显然不服气,她扭动着身躯大喊道:“二奶奶,你这是污蔑!”
“你这话说的不对,你有证据吗?”林疏棠拍拍手站起身,学着刚才花奴的方法回了过去,“堵上她的嘴,免得她胡言乱语给我泼脏水。”
印辞这下是领教了二奶奶的本事,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自个儿是半点亏也不吃。
等到林疏棠出门后,恰好看到谢振衣也收拾好往她这边赶了过来,他一身玄衣劲装,远远看去很有少年郎的意气风发,眉眼间残存的杀意在望向她时似乎也渐渐消弭了。
“岁岁怎么今日来这绮花楼里了?”谢振衣依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