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疏棠喝了一盏茶后,这才察觉嗓子好些了,但她还记着刚才顾砚修说她的事儿呢,毫不客气地回嘴道:“我嗓子怎么坏的,你心里清楚的很!”
顾砚修倒是也没怼回去,只是把玩着手里的小毛竹扇,看着桌上昨日回程时看的那本春/宫图。
林疏棠想到昨夜的事儿就不由得脸一热,再看他此刻还在这看这样的书,直接羞的把帛枕丢在了他身上去,“你可真真是个不要脸的,大早上看这样的东西!”
顾砚修稳稳接住,眉峰一挑,那张清冷禁欲的脸上也带着几分戏谑的意味来,“二奶奶此言差矣,我这是学习,免得又有人说我榻上功夫差,到时候好一顿编排我啊……”
“有病!”林疏棠掀开被子就要起身,却是被腰间的酸软疼的直皱眉。
昨夜牛耕地,牛有的是力气,可怜她这块地都快被耕的挖穿了。
顾砚修看她一眼,见她这情形倒也没幸灾乐祸而是上前扶着她把人搂在了自己怀里,“今日没什么大事,母亲那边也无需你请安,便好好休息吧。”
“你是不是瞧不起我,谁不行了!”林疏棠就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