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条毒蛇也差不多。
想到昨日还说她是猪精变的,她脸上也没带着几分笑意。
这边却是有只霏玉般的手与她十指相扣,“吾妻年少,性子跳脱了些,还望鹿太傅多担待。”
鹿太傅气的吹胡子瞪眼,这能叫性子跳脱吗,这分明是泼妇骂街了!
“既然顾少卿回府了,老夫也不拐弯抹角,只问你是否愿意娶我家小女为平妻?”鹿太傅开门见山道。
“我顾砚修只有一个妻,先前和皇上说的也很明确,鹿大人难道是要出尔反尔吗?”说到这儿,他又看向了鹿枝宁,“鹿小姐是要挟恩图报吗?若要强人所难,鹿太傅自可去御书房和皇上说明,采花贼正好也被我审问的差不多了,鹿太傅,你说真相一定会展现在众人面前的,是吧?”
鹿太傅面色沉郁,他不再说话,带着鹿枝宁就要离开。
鹿枝宁此刻还啜泣着,她却是不愿走了,顾砚修比她见过的许多男子都要好看,就是做平妻也不是不可,男人哪有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