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一行到了疗养院,吴正东的母亲坐在窗前,枯瘦的手指不停地画着某种符咒。
"妈,我带来了两位朋友。"吴正东轻声说,将带来的苹果放在床头柜上。
女人缓缓转头,浑浊的双眼在看到铜钱的瞬间突然睁大。"阴阳合,祸门开..."她嘶哑地念叨,"他们回来了...那些穿军装的..."
陈实上前一步,将合二为一的铜钱放在老人掌心:"阿姨,当年发生了什么?您丈夫和我师父..."
"啊——!"老人突然尖叫,铜钱掉落在地。她死死抓住吴正东的手:"盒子...地下室...别打开...”
回程的出租车上,吴正东翻看着母亲发病前塞给他的纸条——上面歪歪扭扭画着一栋房子的平面图,阁楼位置被红笔圈了无数遍。
"今晚必须去老宅旧址。"我声音低沉,"月圆之夜,阴气最盛时才能听到真相。"
午夜十一点四十三分,购物中心早已关门。陈实带着吴正东绕到员工通道,一张符纸贴在门锁上,铁门无声滑开。
"这是...犯法的吧?"吴正东心跳如鼓。
"比被怨灵缠身更严重?"陈实反问,手中的罗盘指针疯狂旋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