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雪花——或者说此刻占据她身体的冯经驷之魂——冷笑道:"证据就在子产相爷的墓中。"
良止的阴魂突然变得清晰:"父亲...您骗了我?您说冯家是为权力杀害您..."
陈实手中的青铜令牌突然射出一道光芒,与斩妖剑的投影结合,显现出一幅地图:"这是...子产墓的位置!"
平山道士突然口吐鲜血:"不好...鬼门开始松动!其他阴魂也感应到了!
仿佛印证他的话,房间内突然又多出几个模糊鬼影——驷带、公孙段,甚至还有一位头戴相冠的威严老者。
"子产相爷!"平山道士立刻行礼。
子产的阴魂叹息道:"千年恩怨,该了结了。但张伯有已化为厉鬼,寻常方法难以超度。"
蟒天花突然指向窗外:"看!"
夜空中,月亮已经变成血红色。距离鬼节还有三天,但阴气已经浓得化不开。
"必须去子产墓,"子产的阴魂说道,"那里有镇压厉鬼的法器。但..."他看向张伯有,"他一定会阻止。"
张伯有的鬼影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:"你们都得死!冯经驷、公孙段,还有你这个多管闲事的子产!"
斩妖剑突然飞回蟒天凤手中,剑身符文组成一句话:"剑即信物,墓门方开。"